一个月后,荣安又要从屏东调到宜兰。
『嗯。』我,『一定。』
『想啊。但是怎么看?』
『嘛还需要用笔涂?我踹几脚让它淤青,它也会变青鸟。』
『没错。』我说。
『应该吧,还不太确定。』我说,『也许等清楚她选孔雀的理由后,
他立刻脱下,
他的命
,得意地说:
脑海里浮现荣安怯生生站在寝室门询问,他是否可以住
来的往事。
“嗯。”他“但我从没踹过你
。”
“你真的喜李珊蓝吗?”
“不你变得如何、别人怎样看你,我始终是你最忠实的朋友。”
车刚起动,他立刻摇下车窗,探
大声说:
我开始怀念那晚的开怀大笑。
“即使天塌下来,我仍然是你最忠实的朋友。千万要记得喔!”
我们彼此都很清楚,见面的机会不多了。
送走荣安后,我走院
,李珊蓝正在逗
着小狗。
但我更清楚知他的质朴、他的善良可
,以及他对我的忠实。
他要去宜兰前,还特地先来找我,并拉着我很慎重地代李珊蓝:
便可以确定。』
“如果你确定了,一定要告诉我喔。”
只属于我的狗。
然后我们同时开怀大笑。
“你一定要记得,我是选狗的人。”临上车前,荣安对我说:
『还好你选狗。』我说。
现在你看见青鸟了,恭喜你!你已经找到幸福了!”
记得有次他问我:“想不想看见幸福的样?”
“我用蓝的笔将小鸟涂成青
就变成青鸟了,青鸟是幸福的象征。
但现在回想起来,心却
的。
我很清楚忆起他那时候的神。
我可能会因为这样而长针,不禁恨恨地说:
没错,也是因为他的神,所以我决定跟他同住一间寝室。
“说得也是。”他说。
『真的吗?』我很惊讶。
我抓起地上的,往他脸上一砸,大声说:『快给我穿上!』
“告诉你一个秘密。”他说。
“有狗的陪伴真好。”她说。
“其实你睡觉很会打呼。”
荣安很开心,又一个劲儿的傻笑。
荣安是选狗的人,即使他是条癞狗,他仍是最忠实的狗,
即使当时班上同学不是劝我,就是笑我笨。
李珊蓝觉得莫名其妙,还瞪了他一。
他带我去Yum、常来台南陪我,也是希望我能快乐。
跟荣安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很清楚他容易讲错话、容易闯祸的样。
”
想到荣安以前那些无厘的举动,虽然当下总觉得生气和哭笑不得,
“他就麻烦你照顾了,万事拜托!”
『什么秘密?』我问。
宜兰跟台南,一个在台湾的东北,另一个在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