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可以拿下别人的面吗?』
当一个人飘在空中久了,会渴望踏在地面的觉。
刚开始享受一个人的自由时,确实很自在,也觉得世界更辽阔了。
二月的情人节到了,这天杀的日
特别难熬。
如果人的平均寿命是70岁,那么35岁的我刚好在中。
但他们的脸孔早已模煳,只剩下一组陌生而遥远的号码。
那是一“没人
我”的状态,可以想
什么便
什么。
要嘛装气质,侧面向镜,忧鬱地望着远方;
总会有几个男生特别受女生迎,也会有几个女生特别受男生
迎。
不过一群男女上面
联谊,有时看起来会很像SOD的杂
派对。
要嘛装酷,上墨镜,摆一张彷彿便秘的脸。
除了上班、吃饭、看电影会门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要
门。
能对成功的,就是受
迎的男生遇上受
迎的女生。
期待与你成为生死相许的恋人。生生世世,至死不渝。”
她乾脆装忙碌,不再理我。
这活动持续一整天,共有30对男女参加。
下班后的时间,我通常看看电视、上上网、打打电动。
人生的前半段,不是好是坏、是得是失,都已经过去了;
我的存在开始变得薄弱,而且越来越没有存在
了。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我下通话键。
不信你问问风筝,它喜上有条线?还是线断了?
的自由,无牵无挂。
难要等朋友的女儿长大吗?
看来参加这活动不仅浪费钱和时间,连自信心也被摧毁。
“嗯?”她又愣住了。
我除了跟7个女孩接较久外,跟其他女孩都只是蜻蜓
,
我真的要这样吗?
活动结束后几天,我打电话给四个女孩,但没人说有空
来碰面;
“问世间,情是何,直教生死相许。
不幸的是,我不是受迎的男生之一。
承办小给了我一个大概只遮住
附近的小面
,要我整天
上。
早上去报到时,发现报到跟厕所一样,严格区分男女。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得找个人说话,什么人都可以。
还有一栏要填上文字简述自己或是对情的看法。难
我要写上:
我一个人在台南的新市租房住,没有室友,也没有楼友。
不然试试友网站?
拿起手机,打开手机通讯录,里面存了很多笔资料,
而且连是
是冷都搞不清楚。
但也正因为如此,徬徨、无助、寂寞和空虚会跟随。
还有什么认识异的
呢?
一个人可以从事的外活动不多,除了
楼外,大概就是看电影了。
后半段的人生,我要重新开始。
整天的活动下来,不坐车、吃饭、聊天,30对男女都
着面
。
今年一月,某个民间团扮起红娘,想举办一个男女联谊活动。
为了避免男女只用外貌判断彼此,才会订必须
上面
的规则。
“贵死人了。”我看到报名费后,气很不屑。
不屑归不屑,但还是要以大局为重,所以我毅然决然报了名。
『那我自己去找好了。』我又问:『你想坐我的蝙蝠车吗?』
“绝对不可以把自己的面拿下,不然就会丧失资格。”她说。
『你有看见我的伙伴罗宾吗?』我问。
这规则我当然明白,我只是喜跟年轻女孩多说两句话而已。
我几乎想打电话到电台,播梁静茹的《分手快乐》给天下有情人。
我决定在我的人生中下Reset,重新开始。
这些都是我生命历程中某个阶段的好友或死党。
可惜这自由就像飘浮在空中,虽然随便往哪个方向飘都可以,
老是被动等朋友介绍女孩给我认识也不是办法,我只能自力救济。
我很需要一个异的伴,但我的生活模式很难遇见异
。
“这…”她愣住了。
因此我偶尔会门看电影。
就像电脑速度变得非常慢甚至当机时,会下Reset键重新开机一样,
那还得再等十几年,缓不济急。而且朋友一定会杀了我。
如果真这么写,我一定会因疙瘩掉满地而死。
我去逛了几个友网站,网站上那些男生的照片,我一整个觉得怪。
而且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孩主动打电话给我。
但自由久了便会有“没人在乎我”的错觉。
我上面
,照了照桌上的镜
,脸遮住快一半,看起来好像蝙蝠侠。
如果你可以帮我想到一个,我会很激你。
而且说实在的,会参加这类活动的男女,外貌大概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