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都不辩解，就这样教坏孩真的可以吗？言离忧气得想骂温墨情两句，看见他温和而认真的表情，羞恼陡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说不清不明的觉，慌，不知所措。

“、夫？！”言离忧一气没匀险些炸，顿时目瞪呆。

“…我想看你吃糖噎死。”

沐酒歌朝频频回的初九挥挥手，转笑向温墨情挤眉：“人家姑娘好不容易有些察觉，你怎么不好好把握机会？”

觉察到言离忧忽然陷沉默，温墨情直起侧看来，柔和眸光静静凝视片刻，认真地伸手。

他救过她，为她不惜与同门甚至是师父矛盾冲突，为她违逆皇帝，为她陷禁又不顾后果逃离；碧箫说他对她好，君无念说他为她付太多太多，钟钺又说遇到她后他变了，多了笑容，少了沉默。

他不否认代表什么？是打算无视这个无聊玩笑，还是说他本就不想否认？

“说是不敢面对，其实她自己也有发觉吧？不然也不会离开皇后一直跟着你。不过话说回来，墨情你就不会觉不舒服吗？毕竟她之前是二皇的人，跟你离开也是于无奈，怎么看你都像是替人善后、收拾烂摊的可怜家伙。”

初九虽然长在醉风雪月楼，最基本的礼节笑风月却都有仔细教授，鼓足勇气扬起小脸儿，认认真真地给温墨情行了个礼：“九儿见过夫。”

倘若他之前所说所都不是在开玩笑，倘若他真的对她抱怀那心思，她又该如何面对？

温墨情微愣过后，弯下腰轻抚初九，在袖里掏了掏，手掌平伸到羞涩的女孩儿面前：“乖九儿，吃糖。”

沐酒歌愣了愣，表情似有有些犹豫，被温墨情追问神盯得了才不得不缓气，压低声音：“墨情，我说了你可别着急——上个月师父让碧笙去臻川送一样东西，碧笙是带着钧白一起去的，那之后…那之后，他们两个就失踪了。”

温墨情动了动眉，手指一弹，碟里一颗饯噗地打在沐酒歌：“她是遇人不淑一时失足，现在则是迷途知返，我自然有引导义务，等她日后大彻大悟当初倾慕二皇是多么错误的选择时，该有的惩罚还是少不了的。话说到这，我倒是想问一句，沐师兄你和笑老板算怎么回事？这些年你不娶她不嫁，两个人不清不楚厮混，对下面师弟而言可不是好榜样。”

“九儿，别怕，这个叔叔不是坏人。”言离忧把材矮于同龄人不少的初九温柔推到前，指着温墨情轻笑“以后九儿要买什么东西就找这个叔叔要钱，想吃什么就对他说，虽然叔叔长得丑，可是饭很好吃哦！”温墨情长这么大被人说过不少坏话，唯独丑字没听人说过，挑着眉梢看了言离忧一，嘴角淡淡笑意是挤七分危险味。

那么，他对她，到底是怎样一心情，情？

“我？我哪有和她厮混，冤枉啊！”沐酒歌连连摆手大声喊冤，一副可怜表情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不就是许多年前有过那么儿失误被她夺了清白之么，那之后我洁自好再没碰过她。你们都说我薄情寡义，哪里知我的伤心事？礼我也送了，婚我也提了，是人家嫌我老不正经不肯嫁，我才是最委屈的人啊！”“老不正经的人有什么资格叫屈？”温墨情不屑反驳，沉片刻又微微皱眉“不开玩笑了。你最近有回楼里么？我联系钧白几次都没有回应，他在忙什么？”

“现在还不到时候。”温墨情将残留在掌心的半颗糖粒放到中，随手关上房门“她心里的结没有解开，始终回避着不敢面对自己，我若是再迫她非疯掉不可。”

片刻前的混思绪被温墨情一句不着调玩笑冲散，言离忧一边心下慨自己怎么会愚蠢地思考那问题，一边把初九拉到边又抢走温墨情手里几颗糖粒，蹬蹬蹬跑回自己房间。

“你也想吃糖？”

“噗——”一旁抱肩站着的沐酒歌终于忍不住大笑，笑得几乎不过气，拉着初九小手语无次“九儿、九儿说得好，不要叫叔叔，要叫夫，夫啊…”初九言离忧叫，又温墨情叫夫，怎么听都是在扭曲二人关系。言离忧大致猜到这是沐酒歌事先胡编造输给初九的，无奈又不能横加指责，只好把抨击沐酒歌的希望寄托在温墨情上，结果满怀期待望去，几被气吐血。

还会送初九回醉风雪月楼看看才打起神，说什么也要一同跟去。温墨情的目光从二人门开始就一直落在初九上，初九被他看的有些张，下意识藏到言离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