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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丝蝶1(2/3)

“哈哈哈!真的吗?”

“呵呵,你可别真的那么啊,我可不想听人说你受到罚或被军靴踢断了小。”

奇朔付钱的时候,茵宁笑眯眯地从包里掏线帽递给他。

这时,理发师已经轻车熟路地在奇朔的发中间推沟来,连问也没问奇朔要怎么剪。他的架势仿佛在说:“我生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仿佛在说:“军队就是这样的,把一切都统一成一个样,从发到服装、步伐,甚至表情。”

“哈哈哈,是吗?”

“真轻松啊,洗个不用一分钟,连三十秒钟都不用,真不错!”

“我就知会有这么一天的,所以事先织好了。”

“你不伤心吗?”

茵宁竭力开朗的表情,把拿在手里的巾递给洗好了和脸的奇朔。

“哇,真好看!连这你也准备了,噢!我太动了!”

“哈,可以当木鱼敲了。你的光比你的相貌更引人注目。”

“是你亲手织的?”

已经过了饭

“正在考虑中,也许一直留到通过考试的时候为止。瞧,不错的吧,多凉快。”

先前的那个男人用时,他的女朋友哭得更伤心了。

奇朔把帽在光上,对着墙上的镜转来转去地看个不停,还问理发师:“大叔,怎么样?我女朋友太可了吧?”但见过大风大狼的理发师却不置可否地哗啦一声翻开报纸撇了撇嘴,仿佛在说:“老兄,你以为女人是值得信任的吗?”

“树叶?天哪,你这么有诗意!”

“哎呀,怪不得这里这么和呢。”

“嗯,了三个星期,还特意跟姨妈学了编织。”

女人的心都是一样吧?茵宁也想哭,她觉剪发像是宣告离别的仪式。但那句“哭了就会分手”的话压在她心里,让她忍住泪。

奇朔面无表情地坐到理发椅上,四十多岁的胖理发师把白罩巾披在奇朔前,茵宁坐在窗前的长椅上,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奇朔轻轻闭着睛,没有看镜,表情很平淡,但通过他面前的镜看着他的茵宁的心情却非常复杂。他的长发曾经是多么帅啊,跟他的朝气、他的笑声一起在风中飘扬。他喜低一下,用手把垂下来的发捋到后面,每逢那时,他的长发就跟白皙的手一起画亮光。那得耀发曾经是他的一分,现在正在往脏得不成样泥地面上落,失去生命,失去光彩。

茵宁咬着嘴,把视线从奇朔逐渐上移开,从袋里掏一块手帕,飞快地起一小撮刚刚落地的发仔细包好,放了手提包。

“难…难…你想退伍后还留这发型吗?”

他们推开理发馆的门,走到外面。

一角放了一个烧锯末的炉,形状像一厨师的那又大的帽,里面盛满了锯末,红红的火焰跃着。炉上面放着一把壶,壶里的咕噜咕噜地沸腾着。里不是放了木瓜就是放了,空气里有一甜丝丝的味

“恐怕一走门,你的想法就会改变,没有发不知会有多冷呢。会冻僵,大脑也会结冰,脑瓜都不转了。”

“伤心什么,发如树叶,落了还会长。”

“哈,这么一说,我觉得更和了。伍以后,我得跟训练组长提个请求,请他允许我不军帽,就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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