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被这样固定在了长桌上。
在看到的瞬间,苏理、苏夜就能够理解这个意思。
风琴。
这是人体的管风琴。
为了让这个少『女』——或者说,大概是少『女』——保持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或是痛苦而死去或是昏死过去,在她的身上被施加了许多的治愈再生和保持不会麻痹的魔术。
至于为什么“大概是少『女』”,因为这个“少『女』”已经没有头了。
或者说,缺了半个。
就像是柔软的果子被人用手抓住了上半部分狠狠用力『揉』烂了一样,灰白『色』的脑浆干枯在了粉碎的颚骨上方,一个眼球还连接着肌『肉』挂在一旁,另一个则似乎已经掉进了污水之中,原本应该是粉红『色』的肌『肉』已经因为血液的瘀滞而变成了暗红『色』,破碎的皮肤有一块没一块地挂在下巴以上全都不见了的脑袋上,下半排牙齿中,舌头已经错了位,似乎是因为死亡而产生的痉挛和硬直吧,那条舌头甚至还有一半竖了起来,能够清晰看到下方青『色』的血管。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很多,比如把肋骨活生生『抽』出来,把肚子划开然后锯掉腰部以下,将尖锐的肋骨改变排列方式,在还活着的前提下将人类做成一把遮阳伞,皮肤做了伞面,内脏做了伞里外的装饰;比如用完整的人皮做成的皮质大衣;比如…
“还好你把小小姐『弄』晕过去了…”
苏理沉声说道。
她已经感觉到了。
那像是来自九幽地狱一样的深寒。
明明『女』孩只是这样站着一言不,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但是感觉就是变了。
就连看到这些似乎感觉很高兴的芙兰都现了苏夜的不对劲,颇有些怕怕地飞了下来,凑到了苏夜的身边。
“姐姐,怎么了吗?是不是芙兰做错了什么?”
拉了拉『女』孩的衣袖,被苏夜身上散出来的莫名气势吓到了的芙兰眼泪汪汪地说道。
“没事。”
眼神略暗,苏夜『摸』了『摸』抱着自己的芙兰的头以示安抚。
“绝对…”
为什么要这样蔑视别人的生命呢?
为什么要这样轻易夺走别人的幸福呢?
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和和平平客客气气好好相处呢?
为什么一定要有不幸呢?
为什么一定会有人给别人故意制造不幸呢?
为什么一定要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