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成功排挤到了书房中!
沈千染感觉到兰亭的气息灼热,她动也不敢动,唯恐身子间的摩擦点燃枯草燎原之势,便又转了话题“兰亭,现在朝堂上,有多少人被赵家收买了?跟我说说好么?”
“不多,”他随声应付一句,唇线延着她的耳珠蜿延而过,直落那抹嫣红。她的脸一转,避开了几寸,他只好极不情愿地解释“虽然赵承恩在兵部顶了我的职,但那里的几个得力干将却是我一手带出来,跟我从沙漠里一起喝过血…赵家的人…”
她其实听得并不真切,他的身上传来干净的清草之香,飘渺成丝丝缕缕,滑入了她的心肺。她突然想,他一定刚刚才沐浴过…
他十指修长有力,指腹上带着常年持械留下的茧,细细抚摸她时,让她有些无力抵挡这一份甜美的震颤,尽管她唇齿密闭,但难以调节控制的呻吟还是从鼻息出溢了出来…
兰亭气息骤急,眼眸更加幽暗,手掌从她的裙裾下穿梭而入,抚向了她的下肢…
“不行,兰…亭,赐儿会醒…”她马上交叠起双腿,阻他进一步“你…。你不上朝么?你不是说,今儿赵家会发动弹劾么…”
女子淡香袭进他的肺腹,一股战栗的热狼沿着兰亭的指间窜至心脏,他全身绷紧,突然咬住了她的下颌,哑声怒道“沈千染,你生儿子是来折磨我的?好端端地亲热几下,你就迂着肠子拿这些无趣的事来灭我的兴头…”他颤抖地手狠力地摩娑着她柔滑的肌肤,语声有些含糊“你嫌我二十三年忍得还不够?搞得我象苦行僧一样吃斋念佛,有意思么?”兰亭眸中**血丝缠绵,象一张密密的网向她张去“如果我们大婚后,这臭小子还赖在这,我就把他扔到暗卫营里却训练,看他还会不会夜里不睡吵着要娘亲。”
沈千染眸色一紧,瞬时不敢再遭惹欲求不满的兰亭,只得让他胡乱在身上揉捻掠夺,她无力地趴在兰亭的肩口看着小家伙微张着嘴,似乎还是睡得香香的。
兰亭身上一股邪火未得发泄“我今儿就是不上朝,赵家那老太婆能吃了我?沈千染,今天我是一定要,你自已选,在这,还是去我书房?”他甚至没有象往常一样的耐心,而是象个流氓一样直接撕了她的亵裤,而后两手叉着她的腰将她轻轻一提,逼着她跨坐在他的膝头上——
床榻因为他的动作轻轻晃了一下,小赐儿在睡梦中伸出小舌尖添了一下嘴角,蜷了一下身侧睡着,沈千染感到自已的一颗心如卡到了咽喉之上,语声之中抑制不了地颤抖“去书房…”
…
花香散透书房的内寝,兰亭托住她的腰,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拿了两条大毛巾包住她潮红色的娇躯,将她抱到长榻上,擦净水珠后,将毛巾扔到地上。
他泼了墨的凤眸沉笃,眼瞳清清闪光着亮光落在她白皙肤色上,那如梅妆般的点点红布满她妖娆之躯。
“害羞就闭上眼…”他坐在她的臀后,轻轻撑开她的腿,让她抖得不成样的腿架在他的双臂上,低下着头查看着她的伤势,眸间闪过一丝心疼的内疚。
她根本连移动的力气也没有,好象那两条腿已不是自已的,她被他**裸地眸光盯着她的身子,直羞得差点呕出血来。
他倒是很专注,似乎不受她的情绪影响,小心翼翼地往那红肿的地方抹了几层厚厚的药,而后,还俯下鼻子轻轻一闻,谓叹一声“这药真香,以后让莫忠奇那厮多配几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