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状态——
在少女的身子被他攻破的那一瞬,她倒吸一口冷气,本能的抱在他身后的十指一缩,却发现,男子的身体倏然离开了她。
阮宝珍本能的睁开双眼,却看到一双碧眸如倾天的海渊,如来自地狱般冷冽无情地俯视着她。
她全身一僵,茫然无措时,蓦然想起教习嬷嬷所授:不得伤陛下体肤,哪怕是头发一根。
她想,她方才抓了他的后背,虽然她的指甲已被修得光秃秃,但这样的力道,她不知道,是否会划破他的皮肤。
她眸光带着脆弱之色伏于他的身下,悄然地闭上双眸,再不敢发出一丝儿的吸气声响,此时,静宓无声,空气中透着层层紧绷。
她更不敢看他那双的深如无底海渊,她象驼鸟一般蜷着,等时光静静地流逝,她以为终于从恶运中逃脱时,一股凌历之气将她托起,风卷残云般地扫着她的身躯,直向窗外落去。
尖刺锐利惊叫划破繁华的夜空。
原本该是要听到的落水声,并未如期而至,凤南天听到自已的船舱外一声巨物落地的响声,伴随着船身的微微震晃,让他微微一挑眉,披了床榻边的白袍,步出了舱外。
阮宝珍被扔回了他的船上一层的甲板上,因疼痛而扭曲的**的玉体蜷缩成团,她象一只刚打捞缺了水的鱼,翻在白白的肚腹在船板上淹淹一息抽畜挣扎着。
岸边,渐渐围上来了一群的人,有游客亦有岸边的商户,众人不知情况,只是指着船板上,那具少女雪白的玉体频频议论。以为这又是这几日来上演的活春宫的另一种方式。
凤南天眸光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阮宝珍,便抬首注目自已的画舫边,并行着另一艘画舫。舫上除了船首和船尾各两个船舵手外,四周的竹帘把整个舟舫遮得密不透风。
凤南天放下竹帘,唇边淡淡一笑,虽看不到那舫中的一切,但他知道,能够毫不露出行藏的出现在他的四周的,也只有兰御谡及他的龙卫。
想不到兰御谡竟走了这条繁荣商道,与他竟是不谋而合。
这条路,四通八达,有水路、官道、南北商户往来最多。而淮安湖的画舫是南北歌妓、伶人卖艺之所,倒让人不易猜测到一国的帝王会在这红销帐暖中落脚,尤其,他的身边带着宁常安。
画舫上,宁常安正经历在世间无法言喻的痛苦,腹下的疼痛不仅仅要撕裂她的身体,而下体流出来的血块都是落胎的症状。
可倾城知道这不是宁常安怀有身孕,很可能是远在京城的申柔佳体内的珠胎遗落,两人同生同死,同感同受,所以宁常安才会有这样的症状。
倾城冷静地清理着宁常安腹下流出来的血块和浓血,**巫依然用蛊王试图让宁常安体内的母蛊平静下来。
或许是这种方式用多了,宁常安体内的母蛊对蛊王的畏惧之心越来越小,所以,反复让蛊王在宁常安小腹上游行几圈后,依然没有多大见效。
那种疼痛活活把人痛昏,又活活把一个昏迷的人痛醒,宁常安早已神智模糊,她的嘴无意思地张着,已经无力呼痛,只是含糊不清的喘着气,眸光涣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