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决不是她最后的结局。
“是么?那你得有足够长的命看!”这贱人居然敢咒他死,兰御风狠狠地掐住她的下颌,逼着她与自已四目相对,狠狠而笑“贱人,但愿你能够撑过今夜!”兰亭是什么人,岂能受这种鳖屈,在他神智一恢复,连他也无法想象,申柔佳会怎么个死法。
“你想置身事外么?”她回以残忍而笑“我在死前一定供出是你,是你逼着我爬上他的床!我申柔佳也打包票,你一定斗不赢兰亭,你不过是借着祖辈的余萌在京城耀武扬威,但兰亭不同,他连异族都能打败。你一定输定了!到时候,我在地狱中等着你。”
“连皇上都对本王忌惮三分,兰亭他还没资格与本王较量!”他看着眼前衣裳不整,想起她方才为了新的目的,不惜在众人面前坦胸露乳,他正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断了原本属于他的姻缘,他紧紧地盯着她,他阴鸷的双眼赤红如修罗,恨不得上前将她的一张脸撕得粉碎。
他再次捏住她的下颌,指节一点一点地收紧,直到看到她脸上露出疼痛难忍的恐惧时,他方满意地放开手,但脸上的戾气丝毫不散!
申柔佳被兰御风脸上的杀气震得连大气也不敢出,方才积起的勇气,在交锋的挫折中慢慢地褪却,她甚至连动一动的勇气也没有,唯恐他再煽她一掌,她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一只温顺的猫,如今方明白,猫的爪子足可以将弱小的她开膛剖腹。
兰御风又是冷冷一笑,脸阴沉得仿佛能挤出水来,威胁着“珍妃说什么你全应下,没有用的话,你最好咽在肚子里。听明白了么?”
“明白…了。”她瑟缩地环抱着自已,这样的暖春,她却觉得周身冰冷刺骨。
到了外寝房,银姑进去通报一声后出来为兰郡王掀了帘子,谨声笑道“奴婢给郡王爷请安了,郡王殿下,娘娘有请。”
兰御风脸上含着闲释的笑,阔步而进,身后的申柔佳唯唯诺诺地紧随。
珍妃此时已是盛装,站在圆桌边插着梅枝,看到兰御风进来,笑着道“十七弟,你坐,银姑,看茶!”
银姑笑着应了一声,走到贵妃椅边的茶几上,倒了杯茶,恭恭敬敬地端了过来。
兰御风接过后,随意指了指低头伫在一旁申柔佳,笑道“皇嫂,人我已经带来,是个机灵的角色,有什么您直接吩咐,她会照做。”他微微啜了一口茶后,笑道“要没什么事,皇嫂,那我就先告辞!”
“这夜深了,皇嫂就不留你了,十七弟若有空,就到本宫那坐坐。银姑,你替本宫送送兰郡王。”
“多谢皇嫂!”兰御风放下茶盏,朝着珍妃微福了身,也不看申柔佳一眼,便掀了帘子出去。
夜已深,珍妃也没有时间与她兜圈,扔了剪子后,走到申柔佳面前,上上下下地看了她一会,指了指妆台边的一盆水,冷泠地吩咐“把脸洗干净了!”
“是…”申柔佳心跳加速,不敢磨蹭,忙手脚麻利地把脸洗了两次,擦净后,走到珍妃面前十分乖巧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