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怎么能是别人呢？”夜君清一直以为自己住在关雎这么久，俨然成了关雎不可或缺的一分。

“王爷是不是别人婢不知，婢只知像娘娘这样又聪明又善解人意的主，是人都会喜。”汀月言语间大有替姚莫婉抱不平的意思。

“呃…本王不是那个意思…”见姚莫婉默然无声，夜君清登时解释。

“王爷真想安柄山死吗？”姚莫婉夹着菜，漫不经心问。

“本王亲看到他将五名女的尸运皇，这个阉人越来越不像话了！难就他的命是命，别的人的命就形同草芥？”夜君清愤然怒斥。

两个时辰的时间，夜君清终于明白了一个理，捶背的活儿真不是人的，尤其是给姚莫婉捶背，没有大的忍耐力，势必会被中途气死。直至晚膳十分，姚莫婉才算是大发慈悲的叫停。

“王爷说的没错啊，太聪明的女人的确惹人讨厌，幸而莫婉也没指望谁能喜。”姚莫婉故作冰冷应。

心，蓦的一疼，是呵，太聪明的女人只会招人嫉妒！

“汀月是娘娘的婢，娘娘吃完了，汀月就该收拾桌，别人汀月可不着。”汀月说话的空当已然将桌上的饭菜倒潲罐里。

“绝尘那个大神，你提他什么？”夜君清的确认得，而且是化成灰都认得，如果不是因为绝尘手里有先皇的一块免死金牌，他一定打的绝尘满地找牙。

“如果莫婉记的没错，王爷似乎认得清风观里的绝尘长？”姚莫婉没给夜君清解释的机会，转移话题。

“其实王爷想除掉这个阉人大可找莫婉帮忙，他是皇上面前的红人，王爷觉得皇上会秉公理吗？”姚莫婉好意提醒。

“本王已经认错了，你总不能抓着这件事不放啊？再说本王也不是故意的。”看着姚莫婉满腹委屈的表情，夜君清终是蔫了下来。

“恶人自有恶人，对付安柄山，绝尘必不可少，莫婉明晚要见他。这件事就给王爷了，莫婉相信，只有王爷，那厮才会乖乖听话。”姚莫婉声音很低，却透着异常的定，让夜君清没有理由拒绝。

“太聪明的女人没人喜…。。”见姚莫婉猜中自己的心思，夜君清脸骤红，嘟囔着开。他承认，他的一切只是想引起姚莫婉的注意，因为夜君清相信，只要姚莫婉手，安柄山便没有活路了。

直至姚莫婉起离开，夜君清也没敢多说一个字，倒是一侧的汀月，极不友善的开始收拾桌。

“你什么？本王还没吃完饭呢？”夜君清挑眉看向汀月。

“问题是你现在还没死啊！”夜君清极度无语。

“本王…”

“…”夜君清突然觉得闭嘴才是当下最明智的选择。

姑娘我吧？”姚莫婉手握着白纱，一脸怨气的看向夜君清。

“王爷刻意告诉汀月要到皇上面前参奏安柄山，之后又大张旗鼓的那么大动静，为的是什么也没那么难猜呵。”姚莫婉浅笑着看向夜君清，眉弯弯。

“杀完人才说不是故意的，王爷觉得有用没？”姚莫婉不以为然。

“你肯手对付安柄山？”夜君清转眸看向姚莫婉，试探问。

“王爷很想莫婉死么？”姚莫婉瞪大睛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