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里好多，好香啊！我还没呆够呢！汀月，你快看呐，这朵好漂亮！”姚莫婉说着话，想也不想的揪断前的牡丹，随意在自己上。

“回娘娘，那日偷听之人并未在华清。”火凤笃定回禀。

姚素鸾柳眉蹙，心底忐忑不安，虽然夜鸿弈表面上对自己无可奈何，可私下里必定想尽办法挖自己所托之人，而王沁若在这个时候被他叫回来，又在回来的第二日到了华清，这一切该不是巧合！

“这可怎么好！娘娘，这是淑妃的，您怎么可以揪下来啊！”汀月面难，上前之时忽听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当下回，正看到王沁若站在自己面前。

离开华清，火凤急走两步到了主侧。

“我哪里不自重啦！你怎么不给她洗澡啊！汀月，快去打给她洗洗，熏死了！”姚莫婉怎么都没想到王沁若上竟会有这么难闻的味，彼时她为皇后也时常与王沁若接，却不知她有这样的隐疾。

“你上好臭！没洗澡吗？”姚莫婉毫不忌讳的双手捂鼻，继而后退数步藏在百中间。

“淑妃娘娘才回，必是觉得婢生，婢名叫汀月，不久，一直伺候在关雎。”汀月言外之意指明后这位，正是关雎的姚贵妃。

“姚贵妃，你该自重！”火凤利目如锥，即便自家主上有味，可就连皇上也没表现的这么明显。

“什么味？好臭啊！”姚莫婉拧着眉转，清灵的眸直直落在王沁若上。

“婢叩见淑妃娘娘…”汀月惊慌之余上前施礼，忽闻到一异样的味，只是还没开，便听到自家主抱怨的声音。

到底是她真记错了，还是另有隐情？

“你别走过来啊！汀月，让她去，我快要憋死了！”姚莫婉仿佛见鬼似的冲着王沁若狠狠摆手，随即冲着一朵玫瑰大气，表情夸张到汀月都觉得脸红。

“你大胆！”火凤没想到前之人会如此言不逊，正上前之时，却被汀月拦了下来。

“原来是姚贵妃，沁若拜见姚贵妃。”王沁若敛了底的冰冷，轻笑着上前施礼。

“是狐狸就总有尾那一天，我们且等着。本现在还真想会会那个姚莫婉，依着姚素鸾的话，姚莫婉本是在装傻，本倒想看看，她装的有多像！”王沁若眸下生寒，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

“本料到了，以姚素鸾现在的落魄，她怎么养得起那么厉害的人。”王沁若冷笑着开，彼时姚素鸾也曾贵为皇贵妃，她以为夜鸿弈多少是喜她的，现在看来，皇上对姚素鸾的情也不过如此，这样推算的话，皇上对那个姚莫婉也应该是一时消遣罢了，她还有机会呵。

“娘娘…颐华有人！”见前门大敞，火凤警觉的挡在王沁若面前，谨慎踏门时正听到里面有笑声传来。

“既然不是姚素鸾的手下，那个人会在哪一呢？”火凤忧心开，那人武功不弱，彼时自己不过是打他个措手不及，若真动起手来，自己未必会赢。

“主，我们还是走吧，这里可不是关雎，而且淑妃也没在，我们再呆下去不太好。”汀月拉姚莫婉，却被姚莫婉一把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