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你去守着，不许任何人来。”姚素鸾不顾自己小腹翻的痛，冷声吩咐。待明玉离开，姚素鸾狠抹了角的血迹，笑着看向姚莫婉。

“你再敢说一句，朕现在就宰了你！”夜鸿弈攥双拳，指节咯咯作响，失控怒吼。“咳咳…”姚素鸾单手拄地，另一只手捂着，她知夜鸿弈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于是选择沉默。

“原来大是死在你的手里。姚素鸾呵，你上又背负了一条人命，如今就算莫婉想抬贵手让你死的舒服些都不可能了。至于仲儿…死了也好，否则有那样无情的父皇和你这个二姨母在，他的日又岂会好过！”姚莫婉奇的平淡让姚素鸾震惊不已。

“莫婉听的清清楚楚，大是用二递过去的匕首了结的自己，所以杀死莫婉亲的仇人是你姚素鸾，而非皇上！至于仲儿，他是皇上的骨，皇上自然有权掌控他的生死。姚素鸾，你不惜用那些激烈的语句激怒皇上一切，无非是想挑拨莫婉与皇上的关系，为此你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值得么？”姚莫婉悠然坐到桌边，目鄙夷的看向姚素鸾，角的笑诡异难辨。

“藏了那么久，还不来么？”姚素鸾一把推开明玉，幽冷的眸狠戾瞪向窗外的那片柳林。

“娘娘，婢这就去叫御医！”明玉焦急看着角还在血的姚素鸾，忧心问。

“那不是朕的错！是姚莫心！她本不该生下那个孩！是她错！”夜鸿弈歇斯底里的驳斥，猛的抬脚，倏的踹在姚素鸾的小腹上。

“噗—”姚素鸾的似断了线的风筝般摔在地上，自嘴里的鲜血溅洒一地，目惊心。

必化作厉鬼来向皇上讨债！”姚素鸾狂笑着，厉吼着，看着夜鸿弈几近崩溃的表情，那些加诸在她上的痛都变得微不足。

夜鸿弈离开之后，明玉急急跑了来，小心翼翼的将堆在地上的姚素鸾扶到贵妃椅上。

片刻，姚莫婉着青华裳悠然踏华清，神淡然平静，远在姚素鸾预料之外。

“姚素鸾！你给朕听着，如果朕再从你的嘴里听到有关那天的任何事，朕发誓，一定会将你扔炼炉里炼满七七四十九天！”夜鸿弈如一发狂的狮，歇斯底里咆哮之后，愤然离开华清。

“真相永远比想象的让人难以接受，怎么样？刚刚听到夜鸿弈亲承认杀了姚莫心时，你有没有心痛？没想到吧，姚莫心居然是被她最的男人死的，不仅姚莫心，还有你那个未见过面的外甥，死的那叫一个惨！虎毒不，你说本是禽兽，那夜鸿弈算什么？本的孩到底是在腹中，仲儿却已经世了！那样一条鲜活的生命，夜鸿弈还真是狠得下心！”姚素鸾鸷的眸迸发着肆意的光芒，她等着姚莫婉痛苦的表情，只要看到姚莫婉伤心绝，她这一脚便踹的有所值。

“姚莫婉，你本就是自欺欺人！刚刚夜鸿弈都已经承认一切，你还要逃避到何时？现在夜夜睡在你边的人，是杀死你亲的仇人！”姚素鸾奋力怒吼试图激起姚莫婉的愤怒。

“娘娘？”明玉狐疑看向姚素鸾，视线顺着姚素鸾的方向望去时，赫然看到柳林内走一抹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