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莫婉把这些话告诉皇上么？”纤长的睫微微卷曲着，那双被睫掩在下面的瞳孔迸发着绝的寒气，姚莫婉幽幽开，玉手在袖内攥成拳，指甲已经嵌里，可姚莫婉却觉不到痛。

“别人本不敢说，不过你不会，别忘了，你是姚莫心的亲妹妹，即便你在皇上面前是个傻，可仍然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如果你质疑姚莫心的死，皇上就会质疑你的智商。”彼时或许是太震撼了，所以姚素鸾一直没想到这一层。

“二想要玩下去，莫婉没有理由不奉陪，不过莫婉提醒二一句，如果没有这件事，你或许会死的轻松一，现在，莫婉改变主意了，死对你来说，是解脱，莫婉不会让你那么快解脱的。”姚莫婉忽然扬启笑，那抹笑如光明媚，却让人嗅到了死亡的味。

看着孙嬷嬷他们的尸被无情的悬在那里，姚莫婉皓齿狠咬，忍受着锥心之痛，他们已经是冤死的了，死后还要承受这暴尸之辱，他们到底错了什么！又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

“姚莫婉，时至今日，本也没什么可瞒你的，没错，本不止亲看到，还亲自带人动的手，不过这些事可不是本的主意，是皇上，是皇上容不下姚莫心，才会下密旨除了她，又杀了这几个才灭，皇上才是始作俑者！”姚素鸾欺到姚莫婉面前，樱划过姚莫婉的耳畔，声音冷寒蛰。

“所以说才也要选对了主，否则死都不知为什么，明玉啊，你说本说的对不对？”柔的声音自姚莫婉后传了过来，姚莫婉闻声回眸，正看到姚素鸾一脸轻蔑的看向自己，底得意之尽显。

此时此刻，姚莫婉的心里没有怒火，没有戾气，没有将夜鸿弈挫骨扬灰的冲动，有的只是毁天灭地之恨，这恨让她渐渐沉寂，淡冷，蹙的眉顺间平复。姚莫婉缓缓起，漆黑的眸在看向长乐方向时，变得寒天彻地。

“他们是怎么死的？”姚莫婉一字一句，寒如冰封，自冷，再到死，她始终没能再见到孙嬷嬷他们。

门，三尸被麻绳悬在正前方，尸腐烂腥臭，尤其是盛夏，那味弥漫在长乐周围，熏的人捂鼻。

“本还以为你什么都知呢，原来这世上还有你不知的事啊！不过看在你这么渴望的份儿上，本不怕告诉你，他们死的可不是一般的惨，最可怜的是，他们直到咽气的那一刻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丢了命。”姚素鸾冷笑着看向姚莫婉，森的眸闪烁着肆意的寒芒，如今有凌云相助，姚素鸾便觉得自己在后可以横着走了。

“你有证据么？”姚素鸾冷瞧着姚莫婉，樱勾起毫不掩饰的狂妄弧度。

“这是你的？”虽是质疑的语调，可姚莫婉已然断定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当日置自己的事情极为隐密，所有知情者皆已消失，就只剩下夜鸿弈和姚素鸾。夜鸿弈断然不会自揭丑事，剩下的，就只有姚素鸾。

姚莫婉终于停止了近似于自残的动作，清冷的眸幽幽的看向前的长乐，心，突然平静无波。

长乐外围着数十名女太监不时的指指。姚莫婉拖着沉重的步艰难的走到人群外面，她尽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只有悲伤和恐惧。

“所以是你亲看着他们被害…”姚莫婉低戈的声音如丧钟般幽幽响起，看着姚莫婉如野兽般泛着凶光的寒芒，姚素鸾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可在想到有凌云在暗中保护的那一刻，姚素鸾赫然迎向姚莫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