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不可能！这不可能！走开！”姚素鸾骇然看向姚莫婉，猛的将她推开，踉跄着爬起冲向门。

“记得本在姚相府时跟你说过的话么？对付恶，我们便要比恶更可怕，本会用事实告诉姚素鸾，就算她知真相，也奈何不了本！而且…这样斗，才有意思。”姚莫婉抬手轻呷了茶，纤长的睫在眸底投下一片剪影，将眸间的冰寒敛其内。

“除了这些，似乎还有些事二没说来呢，象是这次碧湖，还有上次藏红的事，都是莫婉心安排的曲目，对了，还有白眉那个神也是莫婉为二专门准备的，不知二喜不喜呢？”姚莫婉笑的温柔如，灿烂若，绝的容颜在姚素鸾底，却似地狱最底层的修罗般惊悚骇人。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让姚素鸾知真相罢了。”姚莫婉轻舒气，悠然转回坐到桌边。

“娘娘，丽妃似乎很生气的样，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了？”

见姚素鸾踩着暴戾的步经过自己边，汀月登时小跑正厅，忧心看向姚莫婉。

“姚莫婉！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你这个蛇蝎女人！你丧尽天良！母亲！孩！素鸾这就为你们报仇！”姚素鸾发疯的冲向姚莫婉，掐她的雪颈，却被姚莫婉一把推在地上。

“你不打算承认？”姚素鸾领会到姚莫婉所要表达来的意思，狠声质问。

“嗯，包括窦香兰的死。”姚莫婉随意端过茶杯，玉指起杯盖，拨着茶杯里浮在上面的几片叶。

母亲死的时候，你就在竹意轩！是不是！”姚素鸾咆哮厉吼，双赤红裂。

“二想要去哪儿？该不会蠢到向皇上告密吧？”姚莫婉悠然起，斜睨着姚素鸾的影，角的笑天真无邪。

“为什么不！你假装疯癫，欺瞒皇上，罪大恶极！”姚素鸾拼命让自己镇定，只是颤抖的双手却掩饰不住她此刻的恐惧和害怕。

“姚莫婉！你欠本的，本一定会讨回来！我们走着瞧！”姚素鸾压制住心底的畏惧，狠声低吼，旋即奋力推门离开关雎。

“娘娘，您怎么可以告诉她啊！这下糟了，丽妃不会放过您的！她肯定会使什么损的招儿来害娘娘！怎么办，怎么办啊！”汀月心下焦急，双手握在一起，急的来回踱步。

“就你有母亲？就你有孩！姚素鸾，我为什么要这么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母亲是罪有应得，她欠下的孽债死十次都不够还！至于你的孩，是你利熏心，为了皇后宝座，舍了他的命！虎毒尚且不，你真连畜牲都不如！”姚莫婉一步步走到姚素鸾边，冰彻的眸散着幽冷的寒光，浑的戾气让姚素鸾匍匐着后退。

“那是你的诡计！是你说那个孩是姚莫心的投胎！”姚素鸾慌反驳，底充斥着恐惧。

“谁说婉儿假装疯癫啊？二，你怎么了？是不是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才吓成这样啊？那最好忘掉，不然晚上会恶梦的。”姚莫婉缓步走向姚素鸾，脸上复扬起纯真无害的微笑，丝毫看不她与平日有何异常。

“承认什么？二越发胡言语了，汀月！快去找皇上过来，就说二病的不轻！”姚莫婉突然扬起音调，大声喊。

“是大投胎怎么了？你为什么要那么恨大，恨到容不下你肚里的孩？为什么…为什么！”姚莫婉清眸乍寒，猛的揪起姚素鸾的衣襟，声音空冷蛰，似地狱音般刺激着姚素鸾的耳。

“您是说…她知您不傻了？而且知之前那些事都是您安排的？包括大夫人的死？”汀月愕然看向姚莫婉，一脸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