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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救兵(2/3)

滇语相对汉语来说发展的时间不长,词汇和语法构成都比较简单。我这几天有心学习,再听滇语,连猜带蒙也能听懂七七八八,此时细听翡颜的话,便知她是在跟她四哥就我要不要请汉医吵架。

而灭教,如果由朝廷派兵血洗,对使滇国黎民归化和朝廷庶务军政都不是件好事。远比不上利用二者本有的矛盾,扶持王廷将教廷击溃,使国民的信仰崩溃;然后再灭掉王廷,设立郡县,来得合算。

翡颜没得到她四哥刀那明的允许,不敢擅自替我请汉医,但却把一个穿着汉服的滇族巫医叫了来,什么神、画、驱邪诸般巫医本事都在我上使了来,我只作病重,无论他给我吃什么东西都是一吃就吐。

我醒来七八天,翡颜的四哥刀那明却从未过面。让自己毫无心机的妹妹来跟我结,自己却不面,这让我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此时听到翡颜和他大吵,心里便隐隐

与其灭国,不如灭教!

最初竟都不知对方的存在,直到天说明,他们才知对方已经在长安。

如此折腾了一天,翡颜和那巫医固然疲力尽,我本来就不多的力也耗得差不多了。到了夜里,那巫医还在我房里想办法,翡颜却去了。过得不久,我便听到她跟人吵架的声音。

“天太,中暑了。”我被毒素所侵的没经过复健,控制不住力,这下暗手过重,吐得我,涕泪横,十分不好受。我一面就着翡颜递过来的,一面问:“阿翡,你能不能替我请个汉人医生来?我大概不适应你们的巫医来的药,越吃越难受,实在受不了。”

这个理,我依着自己对宗教的认识,在清楚了滇国的政权和宗教的现况后便明白了。徐恪局中,接到当地的风俗民情,当然明白;齐略虽然没有我的阅历和徐恪的经验,但他却拥有一个杰的领政者的锐目光,其襟与气度,在一定程度上已经突破了时间与空间的局限,他定也明白巫教对政权的危害。

翡颜大惊失,慌忙替我拭,急声问:“你怎么了?”

“可四哥哥只让巫医替你治病…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不知齐略用了什么办法使得翡颜他们将我从羌良人手里夺了过来,但落在他们手里,即使他们也想拿我当人质,也比落在羌良人手里

我听翡颜说她们都求和,是得了徐恪应允,从北岸军区穿行过来。而得知教廷使者已经先他们一步抵达是齐略亲自告诉他们,顿时恍悟——无论徐恪还是齐略,两人其实都有允许滇国王廷求和之意,所谓渡江南下,踏平滇国,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我见翡颜一脸惊急,担忧之溢于言表,心里既动,又微觉惭愧,但事已至此,却也不好松,只得暗里掐了,将自己成中暑之相。

可齐略既然早已定下了救我的方法,为何还要去见羌良人?我无法从翡颜所知的情况里推齐略的用意,索便不再想,只和她一起说些南北相异的风人情。翡颜天真可,妙语解颐,我虽然未曾康复,又知在虎狼地,但有她相伴,竟不觉得恐惧忧虑。

我这两日上剩余的毒素不多,虽然虚弱,但手脚却也有了些力气,只是不敢让翡颜知。今日吃着这药有异,便不动声地将手肘抵在腰间上,药一,立即被激得尽数吐了来。

徐恪允许王廷全国使之礼从他的控的军区穿过,明显是已经定下拉拢王廷、打压教廷威信的策略;而齐略允许王廷使者觑见,则是他支持这策略的最明显表现。

过了两日,翡颜给我喂的药的味与先前的解毒药有些不同,但中原和滇南地理位置差异极大,不一,他们那里的药和毒,在缺少科技鉴定能力的情况下,想仅凭味觉分辨有哪几药变更了却有些困难。

因为在宗教政的地方,信徒多盲从其教,灭其国易,治其民难!在宗教不平的时候,即便真的饮洱海,踏平王廷,对朝廷来说除了虚名以外,也得不到实利反而会使庶务和军政都为其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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