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又学王总劝萨喝酒，总之两个人你演我，我演你，把陆从骏笑得前仰后合，脸上的肌都笑僵了。“行了，行了，别再说了，你们看，我脸上肌都了，僵了。”陆从骏说，一边使劲地着脸。可是，陆所长，你在今晚这张酒桌上怎么能说“”这个词呢？两人趁机把话题转到萨的被药力得如钢的“”更是笑料百。

次日凌晨，照片冲洗来，陆从骏发现果然如此：由于药的威力，即使在摄像机面前，萨的那玩意依然屹立不倒，翘得老，充分现他作为一个混极其无耻、下的形象。

照片一大堆，他分别挑六张，让老孙各备三份，立即给警察送去。他拿一份（六张）放在包里，准备自己用。相比之下，陆从骏对惠钻在桌底下的那张大照片并不欣赏，他认为有恶俗，又不能证明什么，没有被选中。

王总叫：“错！你漏了一句。”

王总端着酒杯站起来，学的是萨的样，先是一阵哈哈大笑，然后苦着脸拉长声音说：“惠，为一个薄情人痛苦不值得，你恨他也好，他也好，就把他当这杯酒，一消灭它。”

说的都是王总刚才鸿门宴上的开场白，老孙想用这方式向陆所长介绍情况并夸奖王总。王总憋着气，模仿惠的声音加来：“王总…您…从哪儿…听说…我什么了…”

老孙问：“哪儿漏了？”

酒，有庆功的意思。一向话不多的老孙今天判若两人，表现特别，一开始就喧宾夺主，端起酒杯滔滔不绝：“喝酒之前我先来说两句，说什么呢？说说我今天为什么要在本饭店最好的地方请你们喝酒，为什么？为你，惠，我要给你压惊。我偶然得知你最近受了莫大委屈，难怪你前段时间一直没来上班，原来了这么大的事。”

王总说：“你不是要学我吗，要学就学像一，别让你们首长觉得我就是你这平…”

真的，笑柄太多太多！

照片在手，这天夜里陆从骏睡得尤其踏实、香甜，没有傲梦，因为他当前的梦——陈家鹊院——已经指日可待。煮熟的鸭飞不了了，他暗暗安自己，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不需要梦了。

“啊哟，明人不说假话，你和萨先生昨天在楼下西餐厅吃晚饭，我就在你们隔的卡座里，你们说的那些至少有一半我都听见了。”老孙说，学的还是王总的话。

王总说：“我说‘明人不说假话’之后还有一句：‘不瞒你们说’。”

老孙说：“这句话漏了有什么关系，没变你的意思嘛。”

酒过三巡，老孙又学王总敬惠的酒，他有意矮下，腆起肚，学着王总的腔调说起来：“酒啊酒，上帝给人类酒就是因为人间有不平，有痛苦…你痛苦有多大，酒量就会有多大，来，惠，杯！为了你有萨这样的好叔叔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