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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2/2)

“你怎么来这儿?”老孙见到她很是吃惊。

白天等。

泪汪汪地问了老孙一大堆问题:他现在哪里?什么时候可能回来?她能不能赶去看他?可不可给他打电话?诸如此类。老孙一概以否定的方式作答。惠突然变得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目光咄咄地盯着老孙说:“我要见陆先生。”

什么时候这儿开门了,你一定会看到她已经在这儿等了。白天,她主要守在门瞅着,天黑了就去茶楼或者餐厅转,直到这儿打烊、关门,她总是最后一个离开。

求到这程度,好话说尽,尊严不要——就差下跪磕,让老孙那副杀人不眨的铁石心都生了酸楚味。老孙一直在惠面前装好人,他想好人只有扮到底,便皱着眉沉思起来,为了找到合理的说法。嘿,说法想好了,他装着一副很诚恳的样,对她说:“惠,你是个好人,我不想骗你。其实,陈先生他现在本就不在重庆。”并解释说,由于最近敌人派了好多特务到重庆来搞谋暗杀活动,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已于上周把专家全都安排到外去工作了,她要见他是不现实的,起码目前肯定不行。

这样等是等不到的,别说现在,以前都等不到。而现在,他已经昏迷在病床上,生死未卜,命悬一线。惠,你可能真的今生今世都见不到他了。但她这样等,倒是一定会等到老孙或陆所长:他们总是会来这儿的。这天晚上,她在楼梯碰到了老孙。

于是,夜里守。

老孙对自己临时找到的说法颇为满意,从陈家鹄的现状看,他这么说也不全都是假话。这是陈家鹄昏迷后的第三天,他没有在两天内醒过来,医生基本上已经把他判了死刑,所以惠要见他确实已成无望。

“他不在这儿上班。”

老孙发觉她神情不对,把她带茶楼,给她叫来一杯茶,装着什么都不知的样,问她到发生了什么事。惠便把家里她跟家鹄离婚的来龙去脉哭着诉说一遍,再次更加迫切恳求老孙要帮忙替她安排见一下家鹄。

“可你说他有可能来这里…”惠死死望着他,神情凄哀地乞求“孙大哥,求求你告诉我,家鹄在哪里?我要见家鹄…我一定要见他…一定要的啊孙大哥…”

“我来找家鹄…”惠像一个病人,虚弱地

“孙大哥,这肯定是假的!家鹄那么我,怎么可能会跟我离婚?我求求你孙大哥,让我见一见家鹄吧,求求你了孙大哥,让我见一见家鹄,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好可怜啊孙大哥,求求你啦…”

老孙禁不住一愣,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直接答应吧,不敢,拒绝吧,显得太不近人情,前面的好人有白扮演之虑——这倒无所谓,关键是陆所长也许想见她呢,拒绝了不是失了个机会?想了想,他决定留条后路,便装满脸的同情,地叹了气说:“我看你跟陈先生也怪不容易的,这样吧,我回去跟陆所长汇报一下,我替你争取一下,行吗?”

至少,那个会对她说情话、跟她、嬉戏打闹、情意绵绵、会神机妙算的陈家鹄是不可能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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