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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2/2)

“保护他?”

“这张烂脸我也不知哈时能好,闹得人心慌啊,司机天天为我跑差,早看我不顺了,左主任也看我心烦,不知长能不能给我在山下找个工作,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一边治病一边工作,也好诖我心安。”

话到此为止,还不足以让老孙引起重视,他接着说:“我和陈先生在山上相得很好,我相信他也希望我去保护他。”徐州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在心里想,这话是赌了,他一定会去征求陈先生的意见。那么,陈先生会不会给他机会呢?他只有一半的把握。

最后的苦往往有一甜。

现在情况比他预想的好,不但到了陈家鹄边,还在黑室的屋边上,真正是两全其啊。这一回,徐州显然是了好运,运气如此眷顾他,也许是于同情吧,他付得太多!

正是这句话,让徐州艰难地过了几千分钟,骗过了山上的医生——他几乎被创腐败的烂吓坏了,阵阵恶臭熏得他连忙捂住嘴鼻,屏气静息。“我这儿本不行,必须上转到山下去治疗。”当徐州听到医生在电话上这么对陆从骏所长说时,他忍不住号啕大哭。几千分钟的痛死痛活终于换来了胜利的回报,他太激动了!泪漫过腐烂的伤,又一次刺激着伤,但徐州觉不到痛,而是有一秋风送觉。

“他不是生病住院了?我想组织上肯定专门安排了人在保护他,我觉得这事可以给我来,这样免得司机每天接送我上下山,穷折腾,掉的汽油费比我的命还值钱。”

“保护陈先生。”

“什么工作?”

这一,徐州是算到了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待自己。

到了山下医院,徐州又费尽心机与医生们游戏,伤稍为见好又小手脚,让伤再发作,一而再,再而三。三天,五天,一周,伤总是不痊愈,车天天送他下山来换药,司机都烦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废居然要这么侍候他,实在是荒唐啊。

“笑话,你这样怎么工作?”

陈家鹄本来就在怀疑他是个共产党,很想一步了解他,面对老孙的提议快地答应了:“好啊,你这算是找对人了,这儿本来就是个鬼地方,他来守门倒是很合适嘛,这样这儿就更像个鬼地方了。”

医院与黑室相隔两条街,相距不到三公里。开始一段时间,徐州每天上午都要去医院换药,一个人,步行往返,自由自在。也正是利用这个条件,他与组织取得了联系,及时把黑室的准确地址和陈家鹄的确切消息报告给了组织上。

徐州就这样地完成了任务,下了山,留在了陈家鹄边。如果说留在陈家鹄边有一赌博质,有一定的偶然,但徐州同志实施的上刀山、下火海的“苦计”一定意义上来说是注定他要下山来工作的,因为谁也受不了他天天下山来换药。这问题迟早要解决,要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把他留在山下工作,这样他可以自己走着去换药,不必动车耗油。要留在山下,他这吓人煞的鬼样放在人来人往的渝字楼肯定不合适,要放只有放到黑室去。

结果,陈家鹊给了他机会。

“可以的,我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份最合适的工作。”

来解脱难以忍受的苦刑。生石灰粉,还有后来加上的辣椒面,在徐州脸上充分摧毁着人的意志,它们躲在面罩里面,时而哈哈大笑,时时窃窃暗笑,等待着一个世上最蠢的大笨最后的崩溃。两天里,几千分钟里,徐州找到了几千个理由让自己放弃生命,可就是找不到一个理由让他放弃李政绐他转达的天上星的一句话:徐州同志,我们现在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你必须付一切努力,想尽一切办法下山来,让我听到黑室的声音!

一天,徐州搭保安长老孙的便车下山去换药,徐州不失时机地向他诉苦倾吐衷表歉意的同时又大表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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