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问了，此时此刻，只想求一个痛快。

他没有说话。

他的手臂很用力的搂着我，低声说“别提醒我这个…”

离开的这一年，我只知自己此情不渝，此心不变。却忘记了，不曾牵手的这段岁月，我们已经各自走了很远。他看着我，独走天涯，失意落魄，险他人妇。我望着他，睥睨天下，妻在侧，功成名利就。

他一边动，一边用温柔语调哄着我，就像哄一个不经事的孩。

那么，曜，我们的灵魂，已经走了多远？

“是在徐家汇的天桥上。那时正是黄昏，天边的火烧云很，像一片失火的天堂。我一个人站在天桥上看下面的街景，你走过来问我：‘你一直站在这里，是不是想下去。’我对你说：‘如果我下去，你会不会拉住我？’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他的嘴贴着我的耳朵“别怨我，也别怪我。不择手段，你离开的这一年，我只学会了这个。我会不自觉的把它用在自己想要的东西上，包括你。”

变得麻木…

我的心像被悬半空中，这样的答案，让我活不起来，也死不下去…

望渐，重的息代替了温情的耳语。此刻的他，像一只兽，温柔而残酷地占有着这个被他握在手心里的女人。

“筱乔，乖一，什么都不要想，我们别去计较这些。跟着我…跟着我就好了。我需要你，你以前很听我的话的，是不是？”

“你说：‘不会，我会陪你一起下去。’”我转过看着黑暗中熟睡的俊颜，轻声问“曜，如果我现在下去，你还会不会陪着我？”

我有手背遮住睛，很快了一片“曜，你恨我？”

我什么都没说，有些事不能说，有些事说了，他也不会懂。所以，我选择沉默。

前，我听到他在说“筱乔，我没想过要折磨你…”我倒一冷气，第一次的记忆纷纷回笼。

他叹气，一件一件的脱掉我的衣服，肤还没来得及受的空气的寒冷，就被一副温的怀抱拥住。

夜了，肋骨下边一阵一阵的痛，我被疼痛搅得无法睡，看着漆黑的天板，对边的人说：“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原来他已经睡着了。

第二次的肢缠绵，不比第一次轻松。我看着他沉浸在望中那张不不顾的脸，忽然发现，这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与我看尽一夜烟火，却只想跟我执手到天明的男人。

记得有人说过，痴缠的太久，灵魂就会越走越远。

“别再逃避，接受我，满足我，就像现在这样。我会给你很好的生活，筱乔，筱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