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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夺锦系何兆(2/2)

于“太党”“真事隐”地折到小说里,便是贾家、薛家等都属于“月派”汝昌前辈在癸未八月来函中有这样的思考:“宝钗一家京本为‘待选’;薛家女‘待’的‘选’,不是乾隆内,是暗指胤礽、弘皙府也。——这方是后文再也不提‘选’事的真原故吧?”我很赞同这一思路,而且薛蟠之所以“人命官司一事,他竟视为儿戏”大摇大摆京去,也正是因为正逢雍正暴亡,弘皙有可能“正位”那么他们藏有“义忠亲王老千岁”备用棺料樯木的薛家,便备了无限的可能,将妹送往弘皙边,当然也就成为一大可实现的事,但结果却是雍正的儿弘历登上了宝座,薛家也就只能暂且蛰伏,再待时机,妹待选的事当然也就不再提起,薛蟠本是个享乐主义者,并非政治,但因为薛家上辈乃地的“太党”所以他所结来往的,也就都是些“月派”人。整《红楼梦》就都笼罩在“日”“月”之争的张气氛中。

懂了以上所述的大背景、大脉络,就不难理解七十二回曹雪芹为什么要写到凤的那样一个梦兆了。那当然是个凶兆。旺儿家的只知有凤藻一,哪里知贾府要应候的还有另外的。实际上贾府面临着两个“”也就是“日”与“月”在“日”里有元妃娘娘,这是必须首先要应候好的,但“月”的人也很“面善”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即使到了后来觉得已是“半唱五更残”(香菱诗句),想不那么服帖地应候了,但人家却仍有一定实力,能上来夺取,那么,应候也不是,不应候也不是,真真是退失据,在那“日”“月”互碾的夹板中,没有多久,贾府就要被挤压成齑粉了!

值得注意的还有二十八回有这样一笔:宝玉急匆匆去寻黛玉,路过凤院门前,凤叫住他让他写下“又不是帐,又不是礼”的“大红妆缎四十匹,蟒缎四十匹,上用纱各一百匹,金项圈四个”字样,说“你只写上,横竖我自己明白就罢了”凤本有小童彩明为她当笔墨秘书,如果是应候“日”往元娘娘送东西,让彩明写就是了,何必抓宝玉的差,而且又不正式的规格写?我们都知《红楼梦》里绝无废笔赘墨,这一情节也一定是草蛇灰线伏脉千里,我估计那是“月”于“掩料应难”(亦为香菱诗句)的情势下,凤秘密而积极地应候着“月”一方,这字迹可能在八十回后成为贾府勾结“月”派图谋不轨的罪证之一,宝玉的被逮系狱,这白纸黑字便是祸

《红楼梦》一书,很多人都以为已然读懂,其实,要真解其中味,并不是一桩简单的事,需要反复地味,才能渐渐品其中三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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