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过不了多久往生终究憋不住：“你真的…已经想好了？”

“好了，也别跟着本贫了。”我站起来看了看外面的时辰“皇上这会儿批了一下午折也该饿了，你陪本去请皇上来，一起用膳可好？”

我又问：“究竟成是不成，你就直说。”

往生很沉重地看着我：“正因为我了解你，我才知你是多么钻角尖的一个人。你这样的格，让洛文朔受了多少苦，你不知，但是我知！所以我希望你再好好想想，把你的冲动都先放一放，冷静地想一想。”

我被他这一番话震惊住，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开了，我一个人在寝殿里面回想他刚刚说过的话，越想越只觉得心酸。

如佩睛一翻：“婢才不敢。”

我直直地看着他：“究竟能成么？”

我嗤笑一声：“事情发生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你还和我提洛文朔什么？过去的既然已经是往昔，就不要在现在再起什么波澜，这个理你会不懂？终究这是我和皇上两个人的恩怨，也只能我们两个自己解决。”

我有儿不耐烦了：“这句话你每次都会说，就算我听的不腻，你说的就不腻么？你认识我多少年了？我什么格你会不知？几然一开始想好了，我就没打算中途有什么变故。”

如佩应声来，走到往生旁边对他了一个“请”的手势，往生仿佛没有劝住我就心有不甘一般，忿忿地背起了药箱，跟着如佩走了去，可是走到门的时候又忍不住回说：

他知我会动手，也就必然不会再呆在京城里面了。我倒是盼望他能够南下，好歹到了南疆就能活下去了。只是没有想到我和他朋友数年，最后竟然两个人是这样分别的。

往生还是低不答。

往生还是沉默了很久，这次我也不问他了，便是跟他一起等下去就是了，反正寂寞，我有的是时间，没有人在家烧好了饭菜站在门地盼着我回来。

如佩送往生回来以后，整个人就不太兴，对我好似有抱怨般地说：“娘娘为何如此看重那个区区大夫？他一介草民，对娘娘‘你’来‘我’去的，毫无礼法！”

我招呼外面外面候着的如佩：“来人啊，送送往生大夫。”

“你知吗？每次我看你这样，我就好像是带着一个好朋友走到了一个死胡同前面，明明我知那是死胡同，但是我还是无法拦住你让你不忘里面走。说实话，走不走去是你自己的选择，但是我总是忘不了，带你走到死胡同面前的人是我。”

往生好像是被我这样的态度堵到了，只默默地叹了气，什么都没说。

往生不想回答我，了。

我笑笑：“你若是愿意这么称呼本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本也会和你‘你’来‘我’去的，且不会生气要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