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你不是隐士人的徒弟吗？你不是神医吗？怎么会不能救救这个孩呢？”我急了“若是连你都不救它，那全天下就真的没有人能够救它了，我和这个孩的母女情分…难真的就这样断送了吗…”

往生已经走到了门，突然转回来，说：“我之前给你的慢毒药，为了孩好你不要再吃了，倘若载服用，别说是我，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我仔细地收起来了药方，心里有儿酸涩：“我一定会尽我的权力。”

我被人猜中了心思，登时是愣了一下，随后倒也是放得开了：“不是一，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要这个孩。你知的，我现在的生活连自己尚且不能保全，何况我的孩？我已经用尽了我全的气力送走了一个孩，再送走一个，谈何容易？何况母分离的痛，又怎么能再验一次？”

我长舒了一气：“这个孩，我本来以为是黄粱一梦，没想到梦里面开了儿，结了果。我想要保护这个果实，想用它来提醒自己，我曾经过那么好的一个梦境。”

我皱起了眉：“那时候，皇上喝醉了…而且第二天开始，我的情绪就不是很好。不对，不是不是很好，是特别不好。最近还觉得很是疲累，闻到油腥味就恶心。”

“这个胎相…这个胎儿，先天就胎力不足，很是危险，可能…”他一时之间就好像是找不到词汇“很可能会不足月孩就…”

往生若有所思：“那便是了。这些原因都有可能是胎儿先天胎力不足的原因，这样的不足且不是能够轻易的用药来补足的。”

“究竟在行房的前后时候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吗？”

“治不了的人？”

往生叹了一气，说：“不是所有事情我都有办法的，这个世界人治不了的病有很多，但是比治不了的病更为严重的，是治不了的人。”

“你老实告诉我，你难就没有一儿，哪怕是一的念，就是不打算要这个孩？”往生的目光如炬。

“娘娘…”

往生叹了气：“你现在能找我，说明还是想要保住这个孩，只要你有这样的想法，事情就还有转寰的希望，我的努力就还不算是白费了。”

成了亲的时间也不短了，也胖了些，从原来桀骜不驯的书生模样，渐渐变成了一个不再喜形于的稳重男人，再也不像原来一样总是跟我开玩笑了。我看着他面容平静地给我诊脉，真的觉　“是人非”这个词，原来和衰老一样，都在不经意之间慢慢淌了过去。

“你是说我的孩保不住？”

“怎么了？”看着他言又止的表情，我不由得皱起了眉。

往生飞快地写了一个药方：“你照着这个服，不要和皇上太过亲近。过了七日，我再来给你诊脉，若是有腰膝酸的现象，就在原来的药方里面多放三钱景天，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