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得知？”王妃挑眉问，云不悔抿一笑“母亲恕罪，我派人查过王府的年事表，所以对王府的情况倒是了解一些。”

他本想王妃也跟着一起去，王妃借故疼，不想外，王爷也不勉，带着苏林一起回自己的主居。

王妃目送他离开，微微一叹“还是山上的日好，无人打搅，我也可以骗自己，他只有我一人。”

女人铁了心，若要回心转意，并不容易。

王妃十分惊讶“这事你也查到？那是一个无名小卒。”

“这件事你理得很好。”王妃说“他们院里自家人斗着，倒是省了别人的心，这孩横竖是不受迎的，没了也好，倒是可怜杜鹃，这么年轻便去了，你方才说得好属实么？我和云侧妃相这么多年，她从不是这么狠毒的人。”

“她是嫉恨杜鹃大意没了孩，殊不知，哪怕杜鹃再小心翼翼，这孩也是保不住的。”云不悔说，王妃心惊，她说“我嫁给王爷这么多年，我看着别的女人接二连三的怀，心中也有嫉妒，有时候夜里自己偷偷落泪，偶尔发狠地想，她们没了孩多好，她们莫名消失多好，可再如何想，也不曾过伤害王爷嗣的行为。”

王妃“云侧妃曾经连续没了三个孩，李侧妃也曾没了两个孩，玉侧妃也曾没了一个孩，且玉侧妃夭折过一个孩。这府中产的胎儿实在是多，我想追究，可每次似乎总是意外，寻不到证据，便也只能当是意外。对了，玉侧妃当年夭折的那个孩，是个男婴，比穆东小两岁，孩是被人闷死的。当时有侍女说看见玉侧妃午后经过，玉侧妃都要找云侧妃拼命，后来王爷一查，原来是这位侍女被云侧妃罚过，所以心生不忿诬陷云侧妃。”

王妃叹息一声“我没想过，她竟然如此狠心。”

“这侍女定是死了吧。”云不悔肯定地说。

侧妃便过东苑来，王爷差人苏林去传话，命云侧妃去主居凉亭，并让玉侧妃、李侧妃、玉容、玉媚一块过去，一家人喝喝茶，聊聊天。

“我猜的。”云不悔淡淡地说，王妃一怔，莞尔“你的确冰雪聪明，的确是死了，也是投湖自尽，她是在西苑投湖的，那湖被填了，改建成小园。”

王妃让程慕白等人先回去，她留云不悔说话，程慕白和玉致、玉妩便起回自己院，王妃仔细问了最近府中的事，云不悔一一详细说了，特别是杜鹃一事，她发现的疑，也诚实告诉王妃，只是隐瞒他们在山上遇盗，险些没命一事，云不悔心想，这件事程慕白尚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极少人知，她便瞒着王妃，日后再说不迟。

“母亲，不悔绝不会冤枉了谁，杜鹃的尸上淤青斑斑，她小产后我送了许多补品过去，让她调养，西苑的仆都可以作证，她没有得到很好的养护，小产第二日便挑这样的重活，小产后女人的多贵啊，这样重活除了府中的主，谁敢吩咐。杜鹃本就是大少爷房里的人，这活从来不的，分明是有人故意刁难，且她杖责杜鹃，府中仆都看到，赖不掉。”云不悔说，或许她把情况说得稍微严重了些，可绝对没有冤枉了人。

“母亲，玉妩是不是…”云不悔大胆提假设，王妃蹙眉，了“玉妩的声音很好听啊，我如今梦里都能听到她的声音，柔柔的，十分惹人疼。我永远都忘不了那盘栗糕，是它夺走了玉妩的声音。可能你不知，哪怕栗糕是给慕白的，是玉妩贪吃，所以了事，可对外我却说是也玉妩病重失声。当年王爷对我本就有偏见，玉妩有常病着，若是吵闹起来，王爷定然以为我借着孩邀，大文章，若他对我再反，我几个孩的府中更是举

玉致说“母亲，父王怎么和你一块回来了？”

王妃心情沉重，可听玉致这么一提，脸上浮少许红来，但她似乎不想多谈，所以没告诉玉致，云不悔猜想，这一次王爷定然是用了心，否则如何挽回王妃。

云不悔有些斟酌地说“可玉侧妃、李侧妃和云侧妃都曾小产多次…”

王妃疲倦地了眉心“这些陈年旧事，说着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