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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2/6)

尤奇默默地听着,不想作任何的解释。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娄卫东这些话纯属多余,多少有补课的味。接下来娄卫东邀请他席一个小范围的宴会,说老同学很

然而事实证明尤奇的担心是多余的,时代在步,历史也不会简单地重复。后来安副主任不但不给他小鞋,还亲地搂了他的肩膀,嘱咐他有空去文化局坐坐,创作心得——安副主任调任市文化局局长了。那可是政府组阁局呵。官升一级,人就变得大肚能容了。

下班回到家中,尤奇把摊开在桌上的稿收起胡屉里一。一个中篇小说写了多少天了还只是个开,找不到往下写的觉。尤奇想那觉只怕永远不会有了。败坏了的情绪不知要多久才能收拾净。

会议给每个与会者准备了纪念品,一件雅戈尔衬衫,尤奇没有去领。还有丰盛的午宴,尤奇也没有参加。他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家,吃了一包方便面。

尤奇无言以对,他确实不知自己为何要说那几句话。

研讨开始,发言顺序也是级别来的。第一个讲话的是省作家协会主席。这倒合尤奇的心意,他人微言轻,到最后,能不发言最好。因为他本没发言的准备,面对这样一本书,他不知说什么好。真话不能说,假话不想说,话呢又不会说,他的表达能力历来有限。听了几个人的发言,尤奇心里就有底了。因为这发言随意,并不要什么真知灼见,大多是些溢之辞,而且这些词句在序言里就有大把大把,俯拾即是,无需什么准备的。这研讨会无非是造造影响,凑凑闹,听听好话,难安副主任真想在文学上有所成就不成?

尤奇意外地接到了娄卫东的电话。

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尤奇不知娄秘书长动错了哪,把他想起来了。但是没说上三句话,娄秘书长就给了他好好的一顿批评:"尤奇你是吃错了药吧?想风就风一下算了,怎么把谭琴给休了呢?你是在福中不知福哇,谭琴这么优秀的女人你哪里找去?!"

直到安副主任离去,尤奇也没有说一句话。

与安德同时升迁的还有谭琴,她担任了浮山县的副县长。这消息谭琴没有对尤奇说,也没有机会说,是尤奇从《莲城报》上看到的。

下午尤奇坐在办公室看书,安副主任怒气冲冲地走到他面前,弓起指叩得桌面嘣嘣响:"尤奇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对我有意见当面跟我提嘛,为何要拿到会上去讲?你搞创作多年没有书心里不平衡我可以理解,那也不要搞突然袭击那一嘛!你说,我的书哪里还差火候?难说那么多领导、专家的平还不如你?你说不来,那就是信雌黄胡说八嘛!"

安副主任的唾沫星溅到了他脸上,的像小虫咬,他忍着不去揩。

尤奇还想,他是个不会取教训的人,吃多少堑也长不了一智。他毫不怀疑自己会重蹈覆辙,回到在过去那个局的窘况中去。上司不是好得罪的,安德副主任安能不给他准备几只小鞋?

尤奇对会议程估计不足。与会者发言都很简短,两小时后,就到他这个级别了。并且,在他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主持人了他的名。他一阵心慌,抬一看,坐在对面的安副主任盯着他,微微颔首,看来对他寄予了不小的希望。他只好仓促上阵。谁知,一开就说了一句假话:"看了《刻的足印》,我到很振奋"他何曾振奋过?脸立即就烧红了,话也变得结结起来。看来,他还非常缺乏这方面的锻炼,一开始自个儿就心虚了,这无疑是人格不成熟的表现。他心情张,手心汗,打开书,挑选着序言里那些耳熟能详的句地念去。既不抑扬顿挫,也不理直气壮,自己听上去都言不由衷,效果肯定是不好的,听众是要嗤之以鼻的。尤奇心里就愈发地慌,他的话像一只蜻蜓,在面上去,毫无逻辑可言。后来他脆合上书,气,作了个停顿。犹如鬼使神差,他忽然就心平气畅了,很自然地随:"我们历来的习惯,是从思想内容和艺术形式两个方面来考察一作品,其实这两分法很不科学。内容和形式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不容分割的,评价一作品应当首先看它是否备某些艺术特质。《刻的足印》优不少,不过从艺术上来说,它还差一火候"尤奇觉得自己说得还是有分寸的,在赞一通之后再轻描淡写地指不足,也是我们的文艺评论的惯例。可是他往对面一瞟,瞥见安副主任的脸成了两片猪肝,便赶结束了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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