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启祥有些尴尬的看了舒心一摇摇：“没有。”

后来，墨谦白的调查跟云牧的调查有了集，这才知了那三个世家被灭门的原因。

舒心记得看文时，云牧调查买卖官职一事跟墨谦白是分开的，墨谦白被派到沣县调查沣县灭门案，被灭门的三家是没什么靠山与背景的小世家，表面上三家没有任何厉害关系，没有与谁结如此仇，找不到被灭门的原因，这让墨谦白的调查陷困境。

舒启祥一咬牙：“是去退钱的。”

舒启祥诧异的看着舒心，他没想到舒心就这样相信了他说的话，他想问一句“你就这样相信了我说的话？”但看舒心清亮的眸中没有半分怀疑，他知舒心是信了的。

舒心不知，那只有会过的人才清楚。

其实曜国卖官一事由来已久，之前京中也派人调查过许多次，但每次都不了了之很快就死灰复燃，这才使得买卖官职一事越发猖獗也越发肆无忌惮。

心最担心的不是吏的调查而是卖官的一方，他们敢凶残的刺杀云牧，敢制造灭门惨案。

被舒心视的舒启祥觉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他骇于舒心的威压又羞恼于自己的气弱，更震惊于舒心所说的话，心里挣扎半晌，迎视着舒心的视线努力镇定：“三小误会了，你的提醒我记着，你三婶去白文斋…”

舒心略微思索：“那些钱没了就没了，别再去找了，不要再跟那些人扯上关系。”

“退钱？”舒心蹙眉。

舒启祥抿了，垂下，缓缓了，整个人带着一受打击的灰绝望。舒心忽然有同情他。这个男人从小忍辱负重到大，期盼着有一朝能彻底翻，他一心想仕途可能力有限。

因没有背景，所以被杀儆猴，舒心记得文中写的被灭门的世家里并没有姓舒的，但因着蝴蝶效应的，舒心总有一很不祥的预。

“退钱？”舒心并未因这样的真相而松了气蹙着眉问：“退到了吗？”

终于有一天他走到了一条满是危险的捷径路，看到了前方的光明，照亮他灰暗的人生，当他鼓足勇气踏上那条路，看着就要成功时，在他面前崩塌，光明在他前熄灭，他只能睁睁看着别无他法。

只是舒心中的担忧让他有些惶恐，踌躇了下了问：“吏侍郎真亲自来调查了？”

“是。”舒启祥有些颓败的叹了气，觉得这事说来特别丢人，但又怕被舒心误会的麻烦“我听了你说的话，没再打那方面的主意，但之前的钱不是个小数目，所以我们便想着去退钱。”

但，那本就是不该走的歪啊！哪怕是被迫，及时没被其中的危险反噬便已万幸，舒心希望舒启祥能想通这一。

“嗯。”舒心肯定：“你该知如今吏侍郎的份，这次会彻底清查。”

那是一怎样的无力与绝望？

可，让舒心没想到的是，虽舒启祥及时了，危险却还是闻风而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