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样，吃了我啊！你这个自以为是的野蛮人，没有礼貌的家伙！”落尘本也不是伶牙俐齿的人，此时不择言，除了语言，似乎没有什么能和这个山一样的人对抗。

落尘也不声了。她气极了，也狠狠地盯着林绪，大大地着气，两个人僵持着。落尘觉得氧气似乎都被走了，自己完全无法呼。林绪一一地靠近，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脖，重重地在落尘的上，顿时那淡淡的桃红变成重的殷红，双胀起来。

“你和谁耍小孩脾气，和谁大喊大叫，和谁装腔作势！”他越说越激动，烈但并不难闻的酒气和烈的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压得落尘不过气来。她手脚并用挣扎着，低低的，用着林绪的下，试图寻找挣脱的机会。

“放弃了？”

落尘试图迫自己集中神，但大脑已经不能思考，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前这个人。林绪这个陌生人，此刻是这么近，同她互相换着温。

么都动不了。

“老实了啊。”林绪把俯了下来，贴在了她的脸上，在她的耳边嘲。

尽林绪此时并没有用力限制她手脚的自由，落尘却想不起什么有效的抵抗手段，只想到转过，把脸藏起来。她只觉得嘴麻麻的，没有了知觉，却又胀胀的，似乎觉更加锐，林绪的手指的觉都顺着双，传到心里。躲是躲不掉的，他的手那么大、那么，却又那么、那么，时轻时重，如影随形，刺激着落尘所有的知觉。

被制住，还要对着他可恶的表情，落尘只能选择闭双。同他说什么都是同鸭讲，白费力气。

林绪是不喜女人这个样的，在他看来，作比无知还不可救药。但落尘手上的力气是不可轻视的，她以往的劳动锻炼而来的力量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在林绪放松压制的情况下，一下把他掀下沙发，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没爬起来，落尘从沙发上弹起来，想踩着沙发逃走。

此时的落尘，可以说是动人的、充满生气的。林绪审视着她，观察着她的反应。对于她的生涩，他很满意，却又并不希望她过于生涩。净纯真是好，完全属于自己也好，但是过于拘谨呆板，就无趣得，只是被动地承受，哭哭啼啼地装弱、装纯情，这会让林绪觉得很倒胃。他喜自然地展现，享受就是享受，心甘情愿才有乐趣。

林绪伸一只手，掐住她的脖，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毫不在意她舞的双手和踢的双脚给他制造的麻烦。他说得并不快，每说一句，就好像要更加控制住她，才能平息她给他带来的恼意。

他拎起她的脚，把她的鞋拽下去，扔到一边，然后实实在在地覆到落尘上：“小东西，你闹得有儿过了啊，我喜坦诚些的，直来直去就好。”

这几个字使得落尘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和力量，不再对他示弱。她拼尽全力要推开他：“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她是想大喊，但张和害怕让她的声音就缩在她的间，像是挤来的话语，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在林绪看来有儿拒还迎的味。

忽然，脚上一，自己就被放倒了，重重地砸在沙发上，钝痛让落尘有片刻的眩。是林绪，他并没有站起来，只是半倚着沙发，伸长胳膊抓住了她，之前的狼狈并没有让他气急败坏，好像更有兴致，睛闪亮。

林绪的手在落尘的脸侧轻轻挲，像是安抚，又似挑逗，慢慢地产生了一暧昧至极的气氛。落尘渐渐安静了，有些迷惑，这个林绪好像有力，让人慢慢沉溺其中而不自知。

落尘大窘，气得原本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不知如何是好，把心一横，嘴张开，狠狠地咬了下去。未经人事的只是她一个而已，林绪怎么会让她咬到。他手一翻，握住了她的下，另外一只手还带戏、带挑逗地碰着她的脸，她的。

落尘喊得歇斯底里，林绪反而不声了，只是摁住她，就那么定定地望住她，看着她气急败坏，看着她徒劳无功，看着她尽洋相，就像猎人盯住垂死挣扎的猎，用沉默逗她，让她挣扎，让她自己尽情折腾，一样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