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使者一旦失计于庙堂之上,若臣等之藿
者宁得无肝胆涂地于中原之野与?《说苑?善说》,刘向。“藿”豆叶。这话是东郭祖朝对晋献公说的。当然,
、藿
都是比喻。早年的“
者”现在已经不再以
为满足了。另外,提前自我揭发一下:我几乎每天都吃
。
现在所说的“为国家肝胆涂地”是一个比喻,类似“鞠躬尽瘁”这和民在战
中真正的肝胆涂地是大不一样的。在以上引文中,言者的意思是,一旦统治者失计,百姓就会
离失所,死无葬
之地。
者“失计”是常态,买单者当然是藿
者。况且
者要
许多事情,思考许多计谋,比如像
圳市长(以及其他一些市长)那样买官卖官。他们未必有时间为民生“计”因此,藿
者似乎不得不越俎代庖。幸运的是,国家几十年来已有了些许
步,大概或许好像似乎可能还不至于因为某个“
民”说了一小
真话就把他打翻在地,再像千百条蜈蚣一样踏上无数只脚。于是,我斗胆前行了。这本书是我对我的国家(真是我的国家吗?这样说难
不是太贪婪了吗?)所尽的一
匹夫之责——更准确地说,
夫之责。我时刻卑谦地牢记“位卑未敢忘忧国”的古训——前面两个字和后面两字都不敢稍有遗忘。
首先谢我的
书中许多引文自
版时间较近的书籍,引用了时间较近的新闻事件,但这不代表我最初写那一段文字的日期也较近,而很可能是我把新的想法、新的资料加
原有的文字中去了。读书如同堆劈柴,也是“后来居上”另外,拖延并非完全没有好
。好
之一是可以使用许多新的资料,或者早已有之的、但作者新近才知
的观
和资料。如果知识和见识能够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增长,而且减少了一
愚昧,也算在人生岁月无可奈何逝去之时的一个
藉吧。但无论用多长时间学习,孤陋寡闻都不可避免,有待于大方者指正。
者谋”的地缘战略,肯定有不自量力之嫌。虽然这样提醒自己,但我也知古人的担忧:
自孔以降,私人著述在中国蔚然成风。但
20世纪之后,思想禁锢之严厉前所未有,只是到了近些年才有些松动。对于个人,完全凭借一己之力完成一本书仍然有些艰难。从2003年开始,这本书断断续续地写了近6年,其中真正用来写作的时间加起来大约是3年。其余的时间或为琐事、或为
而奔波,有时一年多没有写过一个字——这样的时候有过两次。虽然我经常可以心不在焉地同时
两三件事情,但在写这本书的时候,却必须专心才可以写
东西,不能过于为第二天的柴米油盐发愁。一旦因事中断写作,往往需要重新酝酿好几天才能够接上原来的思路。因此,
于良好状态的时候不多,整个写作过程的效率很低。
本书引用的资料全来自本人自费购买的图书、自费上的互联网,以及在街
报摊上购买的报刊。所有费用都是本人合法劳动所得,书中的观
都是自己思考和阅读所得。读者可以看
,本书引用书籍的作者大多是中国古人和西方学者,很少有中国现代的学者。我并没有任何回避引用现代国人的念
,这个结果实在是无可奈何,每每念及,不禁
慨万千。不过,既然生长在中国,我的许多观
肯定是在这个背景的潜移默化中接受的,其中有一些或许受中国现代学者的间接影响。另外,我几乎每天都要上国内的中文网站,在观
上和学识上都从网上文章中获益不浅——这些文章的作者肯定大都是现代中国人。不过,网络论坛上的文章大都是转贴,或几经转贴。读者既不能确定发帖者就是原创者,也很难了解网络作者的真实
份——这却是人们敢于发表真知灼见的最大原因。有时,某条新闻或某篇文章后的简短跟帖使我击节赞叹,或者仰天大笑。我欣赏写者的思考、
锐、幽默或大胆,又遗憾不能知
他们是谁。所以,无法在此列举给我启发者的姓名,只能对那些隐名埋姓的原创者表示
谢和歉意,对转贴者的劳动表示
谢。
二、致谢和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