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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秘密逮捕令(2/3)

孙士毅一看乔治?史密斯这老小乖乖地待在商馆,心想: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抓住这家伙,自然就能抓住开炮的炮手。当天晚上,孙士毅签了秘密逮捕令。27日,天还没有放亮,南海县令就带着一帮衙役围在商馆周围,然后派一人充当潘振承的伙计,这伙计告诉乔治?史密斯,说潘老板有信给他。乔治?史密斯在被窝里睡得乎乎的,以为潘振承的信是给自己主意开溜。衣服都还没有来得及穿好的乔治?史密斯就光着脚丫就跑来开门,衙役们一哄而上,将乔治?史密斯五大绑给押走了。

凶手没有拿到,孙士毅生气了,派南海县令亲自抓人。

孤立的古开始联络欧洲以及洲商人,说在英格兰的法律下,一个人犯法,由本人负责;但是中国的习惯跟法律却不一样,中国有株连的法律,一旦某个人犯罪,他的亲属同僚都可能承担连带责任,甚至皇帝不兴了,可能十族都要被杀光。古这一煽动,黄埔港的洋鬼了恐慌状态,尤其是兵丁包围了所有商馆,贸易也全停止,这样一来洋鬼都被卷了命案的漩涡。

古一听南海县令要派衙役到商馆拿人,上就摇决抗议潘振承一行将官兵带到商馆,那样一来整个欧洲商人都会很震惊。一旦这样的先例一开,以后广东的衙门随时都可以到商馆抓人,这样一来欧商人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古甚至威胁潘振承:“如果你们持自己的观,事情就无法解决,因为我们不能把任何人放在我们觉得会发生危险的状态之下。”洋鬼的逻辑是多么的荒唐,他们杀人之后,居然担心广东巡抚审判凶手是危险的,洋鬼的命难就比中国人的金贵?

潘振承明确地告诉古:“中国官员一直对生意人很歧视,在读书人里,商人跟女差不多,所以生意人有钱了都喜买个官衔,肯来商馆的官员品级都是很低的,低品级的官员没有资格审判这样的命案,所以凶手一定要到广东巡抚衙门的公堂去审理。退一步讲,只要炮手被带到商馆,南海县的县令就会命令衙役将凶手带走。”

乔治?史密斯被逮捕的消息迅速传遍了黄埔港,古开始煽动欧洲人团结起来,要欧洲商人们跟中国政府对抗,以确保欧洲人在黄埔港的安全。穆腾额听到这个消息,立即派兵丁把守住通往码路,下令停止广州与黄埔港之间的一切往来。英格兰人陷恐慌之中,通事、行商都关门在家搂着小老婆亲去了,不想英格兰人的烂事。

法国人、国人、荷兰人、丹麦人迅速被古的煽动动摇了,都摒弃前嫌,团结起来支持英格兰人。欧洲人跟洲人的行动很快令广东巡抚孙士毅震惊:洋鬼下令各船将驳艇备人员武装起来,洋鬼们都扛着长枪火炮,直奔英格兰人的商馆。欧洲人甚至命令两艘停在广州的驳船开。但是海关军队已经封锁了通,欧洲人甚至叫嚣:“当前不是拘守细节的时候,将舢板船备人员并武装起来。”

26日晚上11,英格兰人已经睡了,潘振承带着南海县令以及几个跟班,摸黑来到了古睡觉的商馆。古对县令夜的突然造访很惊讶,不过县令告诉古,官方暂时不想动用武力,现在案还没有查清,所以待在商馆的乔治?史密斯不能离开广州逃跑,在这三四天内一定要待在商馆,方便官府问话。

恐慌中的洋鬼并没有立即站到古一边。穆腾额非常恼火古的行为,这个不吃的家伙是铁了心要跟自己斗到底。那好,就让把守的兵丁将各国商馆分割开来。穆腾额的举动给了古一个更好的煽动理由:“你们哪一位敢说现在自己是安全的?照中国人的思维习惯,以及他们野蛮的法律,每一个人随时都可能被指控,要为他的同僚或者下属承担连带责任,当然首先牵连的是英格兰人,可是英格兰商船上有法国、国的雇员,这样一来,这样的株连就会蔓延到整个欧洲以及洲商船。”

者打着公正、法律的幌,没有少过违法甚至违背人的勾当,替的命在他们的里就不是命,甚至可以拿一笔钱去买来。潘振承告诫古,现在英格兰人杀死的是中国人,并且炮手已经跑了,人也死了,大家都知怎么回事,还用替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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