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如今是怎么的？”柳乐皱眉。

任何探查手段，都只能看到纯真无知的神魂，却不知控这神魂的另一个神魂狡诈狠毒，这简直就是天生的骗族，难怪连凤凰真瞳都能瞒过。

在这神灵变为吃人野兽的环境，一个少女怎么可能为了服侍沉睡者就被养着。

柳乐微微惊讶，能够接受祭祀的最少都是神王，而一件没有灵的死祭祀来什么。

“恩！”假面皱眉。“本来这是好事，祭塔本会燃烧掉死去的神灵。将神灵法则化为养料浇主宰坐化之地，这样就好像植一样越来越繁荣，但是就好像植一样，如果过多的营养会怎么样。”

喂养还能活下去，不喂养现在就死，可见这些残余的神灵已经被绝境陷死循环。

“果然…恐怕大人要失望了。”假面幽幽叹息。

一直到彻底收纳此人的一神魂，柳乐才算相信了这个双面人。

“那如今是问题了？”柳乐急迫。

假面说到这里面上竟有恐惧，显然这煞魂不仅实力而且危险。

“就是这样。”

“那是一座祭塔。是非常古老的一件至尊神。只是这至尊神不需要灵，而是以宇宙天地万所有一切燃烧祭祀化为动力发挥威力。”假面凝重。

“会枯死或者发生异变。”柳乐毫不犹豫。

“怎么说”柳乐闻言着急了。他最害怕的就是主宰坐化之地被封印起来，或者是就在那些主宰的控制下，这样一来想要去悟法则就难如登天。

“如果你肯神魂，我可以给你神力结晶，或者…”

“双面人？”柳乐疑惑不已。

柳乐最开始就在怀疑。真要这么柔弱的少女是怎么活下来的。

“怎么称呼你？”柳乐再次问。

柳乐当然能看的到，实际上整个寂灭之城唯一彻底完好的就是这座塔。

就这一瞬间，柳乐已经看的清清楚楚。

“祭祀…”

柳乐寒声，在此以前凤凰真瞳从没过错，主宰都没办法在他面前撒谎，而这一个主神级神魂的少女竟然可以彻底骗过他。

在神力逐渐消散的时候，没有神力结晶还有另一最好的补充办法，那就是将弱小的神灵抓起来。直接取神魂吃掉神，虽然要慢慢炼化才能转化神力，但却比等死要好。

其中一个神魂狡诈狠毒，至于另外一个是真正的纯真无知。

柳乐明白了，这就是个恶循环，如果不喂养煞魂，没有神力来源神灵要死，但是喂养了以后煞魂会变得更，猎杀起来损失更多难度会越来越大。

“采集大地上无穷的太真火，煞魂喜吞吃这些，然后会转化质生成神力，我们要的就是猎杀煞魂夺取那一神力，但总的来说这喂养只会让煞魂越变越。”假面无奈。

“祭塔是我们所有神灵的墓地，所有神灵死后都会祭塔，一的神力和法则都会主宰坐化之地，也正是因为有了祭塔，我们修炼法则基本上毫无阻碍。”假面傲然。

没有至实力，就连神灵都只能死的好像猪仔一样默默无闻。

柳乐倒一凉气，那可就是一亿四千九百万枚神灵，就这么无声无息死在这里，弱者的残酷到了哪里都改变不了，这一切更加让他定不惜一切变的信念。

“祭塔现在怎么样了。”柳乐涩声，甚至害怕听到里面已经彻底废弃。

“大人就叫我假面吧！我已经是世间最后一个双面人了。”假面苦涩。

“我是双面人。”少女低声。

“神魂太多，首先应该被献祭之力燃化，但是神魂太多化不彻底，就只能打碎成一个个神魂粒，这些神魂粒慢慢聚合，最后形成一特殊神生命，煞魂。”

“大人我答应。”双面人毫不犹豫。没有一神灵的矜持和节。

“我想去主宰坐化之地，你有什么好建议。”柳乐直言。

“一亿四千九百万神灵陨落…”

“不错，会枯死和变异！”假面苦涩“三十亿年前寂灭大陆有一亿五千万神灵，如今只活下来一百万，其余所有的神灵一旦死亡，神魂和神格必定被祭塔吞噬，这么庞大的数量祭塔一时间本消化不了。”

“大人看城市心那座塔。”假面指向远方凝重。

双面人准确来说两个两个神魂，他们同时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少女猛然间周蠕动，虽然还是楚楚动人，但整个人本就是一个男。

柳乐说着微微睁开眉心回之，一来自神魂的恐惧让双面人脸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