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可不是跟你说着玩儿。我真的想了解你。”

“爸，求您放我去吧？伙伴们在外面等我。”

“为什么？”她一时不敢气。他肯定不会是…

8岁时，那天上午他练了四个钟，跟父母亲大吵了一场。“我恨钢琴！”他哭喊着说“我决不想再碰一下。”

“是的。”

“你从小就知你想成为钢琴家吗？”

“是的，我从小就知我想成为钢琴家。”菲利普告诉拉腊说。

“因为我一年中大分时间在外地演。今晚在布达佩斯，明晚可能在敦或黎或东京。”

“所有方面的。”

“18岁那年我和底特律响乐团合作举办了第一场个人音乐会。”

拉腊到如释重负。“噢。菲利普，给我谈谈你的情况。”

“你在哪里学的钢琴？”

“那段时光愉快吗？”

“我们很想听听小菲利普弹奏。”他们以一副施恩于人的吻齐声说。

菲利普笑：“那至少也得5分钟。”

他了气。“好吧。我父母都是维也纳人，父亲是乐队指挥，母亲是钢琴教师。为逃脱希特勒的爪，他们离开了维也纳，定居波士顿，在那儿生下了我。”

“哪方面的？”

“菲利普准备这就弹什么给我们听听。”他母亲宣布说。

菲利普盯着一张张不耐烦的脸，在钢琴前坐了下来，十分生气。客人们继续闲聊着。

他很伤心，这以前他不曾离开过家。他报考了柯斯音乐学院，到被录取时，他才意识到他将开始一全新的生活。再也不能回家了。老师们很快认识到这个少年学是位天才。教他钢琴课的是伊莎贝拉·文格罗娃和鲁夫·金。菲利普既修钢琴，又修乐理、和声学、、长笛等。课余，他和其他同学一演奏室内乐。钢琴，这从他3岁起父母就迫他练习的乐，如今成了他生活的中心；钢琴在他手中变成了神奇的乐，手指一动，他能从中唤起激情，唤罗曼司，唤风雨雷电。它说的是一宇宙语言。

14岁时。他只一人来到举目无亲的费城。柯斯音乐学院就在里滕豪斯广场附近的四幢建筑内。这是国堪与莫斯科音乐学院媲的等音乐学府。它的毕业生中有缪尔·伯①、纳德·伯恩斯坦②、吉安－卡洛·梅诺③，彼特·金等一二十位杰音乐家。

“你在那里孤独吗？”

人是不可能成家的。”

“非常愉快。”

“当时你害怕吗？”

他母亲说：“那好。你这就把小行板再弹给我听听。”

他弹了起来，手指在键琴上动着。闲谈顿时停住了。他弹的是一支莫扎特协奏曲，他把这曲弹活了。此刻他就是莫扎特，屋里充溢着这位大师的力。

『①国著名作曲家。』

『③意裔籍名作曲家。』

他害怕极了。他发觉在一帮朋友面前演奏是一回事，而面对偌大的礼堂，面对台下掏钱来听他演奏的黑压压的观众，却是另一回事。他张得在后台踱来踱去，突然舞台经理一把拉住他的臂膀，说：“去呀，该你上场了！”他永远忘不了他走上前台时的觉，当时，观众对他报以烈掌声。他在钢琴前坐下，张顷刻飞到了九霄云外。自那以后，他的生活便成了音乐会拉松。他到欧洲各地巡回演，每到一，声名与日俱增。威廉·埃勒比，一位对艺术家举足

“不行！你必须坐在这里直到练准为止”

10岁时，公寓里坐满了客人，大多是他父母过去在维也纳的朋友，全是音乐家。

菲利普的手指敲完最后一组和弦时，屋里一派肃静。父母的朋友们一齐冲到钢琴前。夸他、捧他，兴奋不已。听着他们的掌声和赞语，他顿然悟到：这就是他的才能所在，他的一生将注定与钢琴为伴。

6岁的时候，一天，他正在练钢琴，父亲怒气冲冲地冲琴房。“错啦，错啦，错啦！你难连大三和弦和小三和弦都分不清吗？”他茸茸的手指在乐谱上使劲戳着。“这是小三和弦，小三和弦，懂了吗？”

『②国著名指挥家、钢琴家、作曲家。』

“不。”

“14岁前一直跟母亲学，然后父母送我到费城的柯斯音乐学院造。”

“弹莫扎特，菲利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