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往后移了移,神中掠过一丝慌张。
那人见独角戏唱不下去了,只好灰溜溜地推着自行车闪人。
我听见背后,车开动的声音。
“原来没伤啊。”不知哪个人说了一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我包里,明天托人送过去吧。
“我的当事人时间宝贵,如果你再不肯合作的话,我要带我的当事人离开了。
“这位先生,我是他的代表律师,”我指了指边的林启正“你声称我的当事人开车撞倒了你,你有什么证据?围观的各位有谁看见了?”
“实在很抱歉,如果真是我撞的,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我看不下去了。
不经意间,我看到路边飘着一张纸,幸好被一棵树挡住了,难是刚才遗漏的?我走近,上面密密麻麻写满英文,我拿起来,刚想大喊,可惜车已开远。
“换成是别人,我也会这么的。”我极力撇清。
“喂。”
没过多久,周围的人纷纷作鸟兽散。
于是,那年轻人话锋一转“哦,原来是位律师,失敬失敬。小事一桩,好说好说。”倏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上的灰。
“林总,需不需要把警察请来。”说完,我煞有介事地掏电话,准备报警。
“邹雨。”林启正叫我。
“你还是直说吧
我随即转,正好碰上他的目光,我们离得很近,差一
就撞到他的怀里,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电话铃声响起。
“因为他,你肯为我。”
“对不起,借过一下。”我好不容易挤去。
“如果是梦,我会一直下去。”他在我
后说,可是我已无心理会。
“好了,我也该走了。”
如果他不是一个人开车,想必他会代司机
理,或者直接给些钱,打发走人。
“什么?…”
“我激那个人。”
他大笑,还是摇。
他有动摇了。
“真无聊”有人跟着起哄。
“我先告辞了。”我扭就走。
“你先别说话。”我也没回地制止了他。
真不像话。我目送着他,心里直犯嘀咕。
回到事务所,已临近下班时分。我向郑主任复命,并代吴院长向他问好。
“还带了个同伙。”他斜着看我。
“不要再梦了。”
“对我来说并不一样。”
到了酒楼,来到一家两人包房。
他笑着摇。
他依然摇。
“赔偿,你能赔得起吗?撞倒人想扔些钱就算了。大家评评理啊…”他越发得意。
“你的生日?”刚坐下,我迫不及待地问。
“你公司赚了大钱?”
他一筹莫展,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去哪?”
“走吧,我带你去事故鉴定。如果有伤,我的当事人一定会全额赔偿。如果鉴定结果你毫发无伤,你非但得不到一
好
,还会追究你的刑事责任。”我狠狠地盯着他,伸手扶他起来。
我这才想起午饭还没有吃,于是欣然答应。
“你中奖了?”
“邹雨,你的心还是向着我的。”
他一听,心领神会。故作镇定,说:“可以”
“你到底想我们怎么帮你,事情总得有个解决的办法。有什么话你可以对我说,我会尽量帮你到。”
“风满楼。我来接你。”
那人显然被我的架势吓到了。
“好。”
“邹雨,是我。晚上有空吗?一起吃饭。”世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