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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FLⅠ(2/3)

浪漫些想,我甚至以为,这个“空”或可称为“望”——宇宙的望!至少,在已有的词汇或事中“望”更接近这个“空”的质和状态;它们都是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可以创造一切的“势”即“无中生有”的第一因。

人类或也终将消灭,但“有”不会消灭;那么,就必然会有另外的生命形式,或另外的存在者——存在并意识到存在的存在者,他们不叫人也

如果那位理学家说的不错,我的猜解也靠谱儿永恒回就被证明了。就先假定是这样吧,然后我们就可以接着这个话,再猜想些别的事了。我们完全不必局限于《丁一》。《丁一》不过是(心魂之)一旅,其实每一回写作都可以算得一旅。你的评论是你的一旅,此文是我因你的评论而引的又一旅。

有位哲人说:“死亡,不值一提。”真是的,人总是害怕着最不需要害怕的事。我常不由地想:你要回到那儿去的地方,正是你从那儿来的地方,这可怕吗?你曾经从那儿来,你为什么不能再从那儿来?或者,你怎么知,你曾经的从那儿来,不正是你的又一次从那儿来呢?你反驳说:就算可以又来一次,但那已经不再是我了!可是请问:曾经从那儿来的,为什么肯定是你?你曾经的来时一无所有,你又一次的来时还是一无所有,你怎么确定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呢?你是在来了之后,经由了“那侗或“那史”之旅,你才成为了你(我才认了我)的。而这再一次证明,人只能“作为一个整发”“作为一个整发”死本来是没什么可怕的,生是充满了超越的愉的,虚无是一件扯淡的事,犯不上为之无奈的——远古之人大约都是这么想,生来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在宗教的起源总是充满着激的。那时人们所怕的,大约只有自己与群的割离,譬如音符之于音乐的跑调。所以最初、乃至今日的惩罚,本在于隔离,尤其是心灵的被迫隔离。而这些可怕的事,现今的人们倒一儿都不怕似的。

其实是“永恒回”的,我们就该对此持一份激的心情了。因为这样,作为类,人便有了永恒完善自己的可能了,而不至于在某一(个人或片断)的中止看一切都是虚无。永恒回证明了:凡存在者,必于过程中,此外别无可能。这意思是说,并没有终上的全面酬报,或终结的永恒福乐。因而,人也就再不能抱怨“永恒的路”(比如西绪福斯)是荒唐、是无奈,而必须转而看重行走,并从中寻找意义。而这即是说,人永远都不可能在完中,但却可能同时在天堂。而且这绝不是暂时的自我告;即便仍然有着糊涂,却与原来的糊涂有了本质不同。所以尼采调,人类要“作为一个整发”(《丁一》是说作为音乐,而非孤立的音符。)孤立的个人或音符,终难免陷永劫不复。而音乐,或作为整的人类,却可借永恒的超越而使幸福得其保障。

接下来的问题必然是:怎样证明永恒回?

空不是无,空是有的一状态。那么死也就不是无,死是生的一个段落。作为整的人类一直是生生不息的,正如一个音符一个个过,方才有了音乐的传。所以我们会觉到灵魂的确在——正好似每一个音符都在领会着音乐的方向。以文化传承,从生理遗传,从基因,或许还从一更为神秘的情和理念中,我们受到魂不息,谛听到那一并不悬浮于白昼之喧嚣而是埋藏于黑夜之寂静中的命令、呼唤与嘱托。谁也摆脱不了它,尽人可以如此如彼地潇洒。

有本书,叫《神的宇宙》,是位理学家写的。我看得不能说全懂,但我看了这样的意思:并没有绝对的无。科学家从封闭的容去所有的质,结果那里面却仍然有着什么;这是一。另一,古希腊哲人相信“无,不可能产生有”而老却说“有生于无”我想,老的无,是指无质,就像去了所有质的容中的状态吧。然而,有,未必只限于质,未必是单单“质”可以称为“有”那么除了质还有什么呢?还有:空!我理解那书中的意思是:宇宙诞生前与毁灭后,都不是无,而是空。这个空又是什么?我猜,即是成为(或育、造就)一切“有”的势!极必反。空而至极,必以有而代之。这没准儿就是所谓的“大爆炸”吧?可以想象,空,必也是极短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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