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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丁乙乙的“时空漫步”节目问答时间——
听众1218号:乙乙,我爱上了一位有妇之夫,我觉得很罪恶。我该怎么办?
主持人丁乙乙:你自己都觉得罪恶了,就说明你已经知dao该怎么办了吧?
听众1218号:我不知dao,我真的不知dao。我是真心的爱他,只爱他这个人,与名利都无关。爱情难dao有错吗?
主持人丁乙乙:“爱情”本shen从来无过错,错的只是“追求爱情”的那些人。请问,你爱的那个人,他是一个长得很丑的无权无势的穷光dan吗?
听众1218号(啜泣着):乙乙,没有他我会死去的,我现在非常没有安全gan。你能理解吗?我需要你的建议!
主持人丁乙乙:我理解的,别人的东西用起来总是不如自己的踏实,借来的尚如此,何况是偷来的。建议啊,你既然没了他就要死,又没安全gan,那如果你有足够的本事,就把这男人彻底变成你的吧。不过呢,能为了你把妻子抛弃的男人,很难说再过几年会不会为了别的女人抛弃你,一回生二回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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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周然仍然有事。
晓维请公婆去了一家年轻人喜huan的概念饭店吃了顿饭,又请他们去剧院看了一场印度歌舞。因为周爸虽然早年教历史,却对新鲜事wu很有兴趣;而周妈钟爱一切传统的艺术形式。
吃饭时周爸说:“老婆子,你说小然是不是故意躲我们?”
晓维说:“爸,他最近真的很忙。”
周妈叹息:“男人都这样,拿着忙作借口,连家都不要了。”
周爸赶jin说:“吃饭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没想到天气预报不准,明明预告没有雨,却在演chu散场后下起了雨,将一群群观众困住。
他们等了十分钟,雨没有要停的意思。晓维不想让二老站着等太久,冒着雨跑到停车场去取车。
其实就是淋shi了tou发,但她回到家就有了gan冒症状,又打pen嚏又鼻涕。
她在婆婆的cui促下洗了热水澡,喝了公公替她煮的红糖姜汤水,又在婆婆的监督下早早地上了床。
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半,周然仍没回家。晓维一个人,gan冒,并且有要发烧的迹象,所以公婆决定今晚继续住在这里。
晓维又看了一会儿书,困意渐渐涌上。
客厅里有很小的电视的声音,还有周爸周妈极小的说话声。两位老人教课chushen,即使小声说话,声音的穿透力也很qiang。
周妈说:“这么晚了,不会有事吧?打个电话问问?”
周爸说:“陪客hu也是工作,你别打扰他了。你去看看晓维gan冒好点没有吧?”
周妈说:“估计早睡着了,别把她吵醒了。”
晓维打消了chu去向公婆dao晚安的念tou,省得他们又唠叨。她在被子里给周然打了个电话,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晚给他打电话了,以至于周然接电话时似乎愣了一下。
晓维压低声音说:“你能早点回来吗?你不回来,爸妈也一直不睡。”
“我四十分钟以内就回去了。”周然说“你的声音怎么了?”
“哦,路上小心,喝酒别开车。”晓维说完就挂了电话。
她下床找chu周然的一tao干净睡衣挂到浴室的架子上。她倒不是要讨周然的好,只是不想让周然回来找睡衣时吵醒了她自己。
晓维躺在床上时想,若换作以前,她宁可周然一夜都不归,省得半夜开门会惊吓到她。但是如今公婆在这里,她可不希望气到老人家,而且周然自己也会有分寸。
周然是从何时起开始夜不归宿的呢?其实早些年的时候,他即使陪客hu到凌晨三点,累得睁不开yan,醉得说不清话,也一定会回家的。
她又是从何时起开始不再等待周然回家了呢?早些年,无论她多想睡觉,她也一定会baba地等到周然回来再去睡的。她会等着给周然放洗澡水,给周然zuo夜宵。她经常熬夜的习惯也是那时候养成的。
往事真是不堪回首,想想看,那时候就跟zuo戏似的,而且zuo得那么真。晓维叹口气,翻了个shen,睡过去了。
晓维上半夜总睡不沉,所以周然回家时,当外面响起开门声时,她就醒了。
公婆果然一直等到周然回来。她听公公说:“天天这么晚,shenti受得了?”
周然的声线低,他的回答晓维听不轻。
婆婆又说:“要工作就不要家了?工作不是为了家吗?”
依然几乎听不到周然的声音。随后公公说:“大半夜的,明天再说吧。别把晓维吵醒了。”
周然推门进屋,没开灯。他直接去了浴室,脚步声和关门声都很轻。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酒jing1味dao。他晚上喝的一定是烈xing酒,晓维一边从气味中判断着,一边觉得自己很无聊。
周然一直没开灯。当他拉开被子在她shen边躺下时,晓维呼xi得很平很稳,装作睡得很沉的样子。
“妈说你gan冒了。好点了吗?”周然突然问。
晓维不知dao该不该继续装睡。她是背向周然躺着的,她不说话。
“这两天晚上你一直陪着爸和妈,辛苦你了。”
晓维继续闭着yan装没听见。周然却突然把手伸过来,摸了摸她的额tou。晓维突然伸手拍掉他的手。
“我去请爸妈早点回家吧。他们本来也没有什么事。”
“不辛苦。我陪着两位老人很开心。”晓维冷冷地说。她很刻意地把“爸妈”这词儿换成“两位老人’,说这话时,她的心微微chou了一下,仿佛要把自己很心爱的东西捐chu去。
“周末我可能要去外地一趟。如果他们继续留在这儿,还需要你多陪陪他们。”
“好。”
“谢谢你。”
“不客气。睡吧,很晚了。”晓维用被子蒙住tou,以示她不想继续说下去。
隔日是周五,晚上,周然终于在七点就回家了。
这天晚上周妈在家zuo她的拿手菜,都是些工艺复杂的菜se。据说老人家从下午两点就开始准备了。周爸则在一边打下手。
虽然厨房不小,但挤了三个人也会显得十分狭窄,于是晓维被赶chu来了,她只能及时地端盘子拿筷子以表达自己并没有犯懒的动机。
直到后来周妈zuo松鼠鱼,晓维才得以以观mo学习为名上前帮忙。
菜上齐了,周然也回来了。晓维特意去开了一瓶好酒。
只是周然一向吃饭少,每样菜只吃两口,而晓维胃口小,面对这一桌子菜,纵然她再想赏脸,也吃得太有限,令婆婆好生失望。
说来很奇怪。晓维与公婆三人相chu1时很轻松很愉快,他们可以讨论同一个话题,可以看同一个节目。但加上一个周然,气氛却微妙了起来,周然与周爸讨论话题时意见总是不拢,与周妈一起看节目时又缺乏共鸣。
晓维说:“要不,我们打麻将吧。”她及时地想起婆婆很爱打麻将。
“家里有麻将牌?”周然看了晓维一yan。他知dao晓维是不喜huan玩麻将的,很久以前,每当过chun节时他的妈妈拖着晓维玩麻将玩到半夜,晓维睡觉前会叫苦连天。而且,他们从不在家里招待朋友,gen本没机会玩麻将。
“在网上看见一taoniu角的很漂亮,就买回来了。”
“算了算了,小然整天在外面陪人玩这个也玩烦了,晓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