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卜笺箪把车开了过来，把佰顺抬到车上，顺路给她送回了家。

“每次收完，我阅读完毕后，回复一条，然后邮箱就会由卧龙登录，被彻底清除掉。”佰顺关掉了网页，识趣在纸上写下了邮箱的帐号、密码。

佰顺有些记不清了，想了想：“八、九次吧。”

然后将佰顺用电击剑后，我拨通了裴奚贞的手机，问他还在不在门，他说和老蒋正准备走，我就说抓到了一个与案犯，可能与七情空案有关联。电话里三两句说不清楚，他在d。i。e等我带人过去。

级别？效忠仪式？

“只有这解释能说的通了。”

我载着昏迷的佰顺返回d。i。e，向裴奚贞说了关于今晚的事情，他也觉得事有蹊跷，说不定能挖啥线索。裴奚贞掏手机对着佰顺拍了张照片，然后以彩信的形式传给拘留所的人，让他们问问赵兴认不认得此人。

“你加了所谓的d？”我疑惑。

佰顺看了赵兴一“我虽然没直接参与卧龙的案，不过是属于内应。他们案的那个星期，我前六天均是白班，周六才申请调晚班。”

佰顺清醒得时候，发现在审讯室中，斜前方有我和裴奚贞，还有一台摄像设备对着他，最让其心生绝望的是，左侧有个大胖，还彼此认识。这可让佰顺险些再度过去，他颓然的低下“唉，本还想带着侥幸心理混过去的。”

“怎样才可以联系上卧龙？”裴奚贞语气平和的，佰顺虽说没主动联系，但肯定知卧龙的联系方式。

“估计没刺上d的纹和那啥效忠仪式，就没有归属呗。”我琢磨了会，接着说：“佰顺说到底，还是个普通市民，只是有怪的收藏癖。虽然他私下里帮着卧龙作案，但还没彻底那个圈，所以被咱抓了，一脑的全都坦白。”

很快，他登录了电邮箱，收件列表空无一。

记得牵比特犬的李寡妇前来时，佰顺刚好不在，她就遭到了其它保安的阻止，使了钱才了田公寓，

裴奚贞将电邮箱的帐号密码发给了情报科，想让她们给查查登录的时间和地。

裴奚贞珠转了转，让拘留所派人先把赵兴送过来，便挂掉了电话。

“内应？”

佰顺：“电邮件。”

“没其它的？比如电话、短信、qq之类的。”我奇怪的，竟然用电邮箱通知属下，万一看不到邮箱就悲了。

裴奚贞站起来到佰顺的跟前，先是扒开他的胳膊，光洁一片，然后又撕下佰顺的上衣，裴奚贞摇叹气的坐回了椅。我知他在找啥，字母d的纹，却徒劳而返。

“你的份究竟是谁？和七情空案的三名凶手是什么关系？”我见时机已到，便问。

“卧龙，我是他的属下。”佰顺直言“他平时不让我联系他，只有在需要我参与他的计划时，才会联系我。”

“你对卧龙的重要，比赵兴、王尔希大多了吧。”裴奚贞了胡，神如剑般凝视着他“卧龙与你之间是什么关系？从属还是…”

“真是有什么就有什么样的小卒。”我冷语讽刺：“卧龙是个变态，你是内衣狂。”

佰顺摇了摇“没了”

效果已经达到，我们让看守所的哥们把赵兴押走了。随后带着佰顺来到联网电脑前，他坐了下去，我和裴奚贞一左一右的注视着佰顺手中的动作。

“加了多没几个月。”佰顺抖了抖肩膀，衣服板正了些，他笑：“级别还不够程度，所以不能行效忠仪式。”

旋即我想得透彻了，来这么多人却没谁见去过，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佰顺一是为了提供给凶手的方便，二是对受害者放行，通常来说，公寓需要刷门卡，没有门卡又证明不了住在田公寓的，则需要行登记，所以我们在记录中故而查无收获。

过了一会，拘留所打过来电话，说赵兴认识。

我将他关审讯室，回到办公室后随意挑了张椅坐下，瞧见裴奚贞一边着胡，一边嘀咕：“佰顺怎么如此轻易就范了呢？”

我和裴奚贞相视一，看来d的成员等级分明，制度够严谨的。

如此一来，佰顺属于帮凶！

“一共给你发过多少次邮件？”裴奚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