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穆容霏手不小心碰上茶盏，差打翻了茶盏。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容吧，容是聪明人，从刚刚的只言片语，听着似乎并不喜这皇？”

“容是无法认亲，慕然却是不能认亲，同样有着不得已，岂不是同病相怜么？”

“这…从何说起？”一个笼中鸟，一个是开始展翅的白鹤，如何相比。

（嘤嘤嘤，这章设置成明天的了，还好我临时起意来检查，尼玛！）

穆容霏有些讶异抬。

慕然冷笑“容心善，是时时刻刻想着别人的恩，但却不知别人有没有想着你的恩，在这中，恐怕很多事情并不知晓吧，可知伯母在穆家是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从五年来，她见母亲的次数也不超过十次，每次都是舅母她们来，说母亲不适长途跋涉。

“穆家待我有养育之恩。”穆容霏摇，养育之恩，无以为报。

人人都有家，人人都有，可惜…她却没有。

每一年她送回去的东西都不知有多少，她何尝不知以母亲的容易受欺凌，在她未前，她们母女在娘家就一直倍受冷欺负，就连她都是她舅母自作主张去报名的。

“鲁相是守信诺的人，当初对两老发了誓，不可能被打破。”

穆容霏看着恢复原位，一滴都没溅的茶盏，有些诧异“你…”“容，慕然觉得你是个聪明人，聪明的人，不应该把自己困死的，以的聪明，想必若愿意的话，要离开这皇并不难，还是说，是因为皇上，容是不舍皇上？”

只是简单的几个形容词，穆容霏便已经能猜到母亲的境可能不会很好了“慕然可否详细说说？”

慕然轻轻把玩着茶盏盖，突然问“容可曾想过要离开皇？”

“大概是和容有缘吧，第一次见到容的时候，便觉得好像见过很多次似的，这便上心了，而且…呵呵，大概也有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之吧。”

“容想必也知慕然世，如今表面的风光，大概让众人也忘记了慕然曾经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怎么样的一个境，时过境迁，时间不等人，人也不等人，站在原地固步自封，只能看着一个个背影远去，什么也留不住，倒不如转珍视前景。”

“很抱歉，之前因为无意中得知了的份，所以查了一下，便也查到了伯母，伯母情温和温顺又善忍让，这样的情很好，可惜却不适合在尔虞我诈的家族中，这只会助长某些人而已。”

她可是知，上辈穆容霏一被打冷，穆家立刻就除了她的名，甚至以罪人的借把穆容霏的母亲也赶了来。

“…我何尝不知，可就算能离开，又可以什么，何况，我上维系的，还有穆家。”穆容霏无力的闭上睛，了第一个笑容，却是苦涩骨的无奈之笑。

“我知，可惜不可能，从我得知我母亲之死乃是他促成开始，我们父女的情分也就尽了。”慕然垂眸摇苦笑。

“…”穆容霏有些诧异，却也知不合适再问下去了。

穆容霏一顿，没有说话。

这样的一家白狼，这样付还真不值得，可惜她不能说这事。

“穆家么，说句不近人情的话，容你这么多年，为穆家付的已经够多了，穆家也并非没了容就不行的。”

“伯母年老了，却要日夜刺绣营生，不饱腹，说她好不好。”

“什么意思？”穆容霏立刻抬。

“不能认？可是说的…靖康候？可靖康候似很想慕然回去。”

“我与你素无相，怎么…”

慕然手指轻弹，一气把茶盏稳住，笑“容小心啊。”

穆容霏没说话，但眉宇间多了一抹愁怨。

候，心里其实还是会抱有一丝期望吧，即便知不可能。

她以为她了，帮着穆家一些，母亲或许会过得好一些，哪知…

慕然抬认真“义父是发誓了，可誓言终究有限，只是不得宗籍而已，容对这样的名分真如此看重么，慕然这一声，并非只是尊称，而是慕然真心想认这个。”

慕然叹气“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可是容在这中也多年了，看的事情想必也比慕然清楚得多，自古有一登九五，六亲不认之说，帝王必定是要无心无情的，并非本如此，而是需要，只是这需要慢慢也成了本。”

“容，当年如何，已是当年的事，其实谁都没有错，错的是时间不够，没有给大家足够的时间来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