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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伍的疯狂(2/2)

碧婵说:“本来西方政论界习惯于把极端分分成左翼和右翼,但他们这批人,本质倒退,形态时髦,已经说不清是什么翼了。”

碧婵在边上问:“现在你们中国也了社会大转型,这样的群也会有不少吧”我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漫应之曰“唔唔”

我一再地设想,希特勒如果生活在今天,凭着他这样的演讲,可能什么事也成不了;但是,如果让他少一表现上的歇斯底里,又找到一些不公平现象或不公正待遇的话由,再加上某宗教成分,外貌稍稍好一,今天的听众会怎么样历史,该如何避免或绕过这样的泥潭理的启蒙、良知的传递、文明的呼吁,能在多大程度上阻止这类恐怖的灾难不知。大家多加小心吧。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想,中国的文革在本质上也是反现代,尽那些红卫兵、造反派都举着“破旧立新”的旗帜;而结束文革,就是开启现代。

虽然是陈旧的电影资料片,看了还叫人害怕。即便是那么讲究理的民族也会突然失去理,被一急切想通过伤害他人来扩张自己的卑劣情绪所裹卷,只待有人把这卑劣化成正义,便血脉贲张,掌,不再有起码的逻辑判断和义防范。

正派人也不愿与他们靠近,怕他们寻衅攻击。

早就知希特勒当年在纳粹党内初角是因为他的演讲,连他自己也惊讶自己怎么会有控制全场听众的本事。我这次在欧洲几次看到希特勒演讲的电影数据片,知了他受到呼的直接原因。每个演讲现场都是社会情绪的缩,每个听众都是一张绷的弦索,只需在位挥动几下就嗡嗡响成一片。希特勒的演讲不在乎逻辑,不在乎论证,却有一有效的心理鼓动程序,在这方面实在堪称专家。他一般是哑着嗓,似重病在,似喁喁私语,与刚纔慷慨激昂的其它演讲者一比好像不合时宜,但这反差却立即打破了听众对演讲惯的厌倦,全都提起神来侧耳细听。就这么讲了一会儿,冷不丁地,他突然咆哮,一声比一声响,似号,似反问,似呼吁,这自然把全场搅得掌声如。掌声未落他又轻声,没几句又转向洪亮。此后,低声腔更替的频率加快,最后几乎全用力,手舞足蹈,又戛然而止。这么一闹,无异于在一把把压全场听众的情绪,最后当然会迸发成集疯狂。但是应该看到,正因为被压的万千心灵在当时有共同的脆弱、共同的、共同的亢奋,纔会贪婪地他那些并不连贯的句而陷痴迷状态。

为此,我还特地去关注了一个希特勒当年在民众中演讲的状况。

“新纳粹”的愚蠢在于这个名称使他们必须承担老纳粹所造成的全血腥债务,而这恰恰是老纳粹起事之初所未曾承担的。因此,在我看来,只要他们举起了这个旗号就不再可怕。新的恶行一定有新的伪装,有时还故意表现对历史恶行的清算姿态。人们必须穿越这些烟雾,去审视它与波不定的群心理是否构成了危险的

我们的德国朋友郑碧婵SigrumGarthe小这次从西赶到东来接我们,路上就遇到好些“新纳粹”碧婵说,这一带的“新纳粹”有特殊,主要是原东德地区经历大幅度社会变型所产生的社会渣滓。本来可以依赖的势力系统解了,自己又没有学会谋生的本领,完全无法面对两德统一后照市场规律而行的正常竞争,只好诬赖外籍劳工把他们的工作夺走了,便反过行伤害。因为伤害的是“外籍”便重新弹起了老纳粹民族主义、国家主义、大日耳曼主义的老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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