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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篇有没有不猥琐的美人赠我(2/6)

鲁迅的描写的路仍然是传统的两模式,他的人一筹是在由恋情提的社会问题上。别人写自由恋,最后的结合是终。鲁迅是把别人的终作为他的起,自由结合了又能怎么样?真能幸福吗?最后是失败,走,娜拉走后又能怎么办?而当时的那些女作家写的就是情了。郁达夫是个例外,他不是把情作为追求自由的象征,而是把作为压抑以及冲破压抑的解放的象征,《沉沦》中的是苦闷压抑寻求解放的象征,被升华为反抗的宣的追求个人自由的度。但是他还有另一面,一到了《迟桂》的就是很净的、唯主义的。但他的《沉沦》,在中国文学中毕竟赋予以一新的意义,虽然这意义是从西方舶来的。

黛玉、薛宝钗、晴雯等人,就再没有赤了,而是致的典雅的以情为轴心的,把转化为完全的情。在中国,很少有把与情合很好的描写。要么是《金瓶梅》式的放纵,要么是《红楼梦》那样的把诗意化,所谓由到情嘛。中国人的说法叫"升华",传统文化还以两观念区别人与兽。人是《红楼梦》,兽是《金瓶梅》。

右派作家的特就是要把一切都或升华到某德的政治的生命解放的度,特别虚假。他写就是苦难以及解脱苦难,天崩地裂、天昏地暗、乾坤颠倒的关系。主人公的原始生命力、德情和崇理想全由于和一个女人的一次决定。他不像郁达夫那么单纯,只写是个人解放。他还加上政治方面的崇,苦难中的再生等等。这些作品实际上与《天云山传奇》、《牧人》、《芙蓉镇》是一样的,只是多了描写。后来到了张艺谋的《红粱》,他把张扬为一中国人或中华民族的生命力、原始冲动,和张贤亮的那加或升华没什么区别。让承担全民族的政治灾难和中华民族的生命力,岂不是太残酷太作了吗?《豆》是,《大红灯笼挂》是妻妾成群,张艺谋是中国导演中的专家,却没拍过一个真实的。还有王安忆的"三恋",完全受弗洛伊德心理学的影响,我总觉得她是左手捧着弗洛伊德的心理学书,右手写着小说,要不然,她的作品中男女关系的发展不会那么符合本我、自我、超我的模式。这几年的作品看得比较少,不知现在的作家是如何写的。林白的东西只读过一篇。西方国

王朔:所谓"升华",在我觉得就是意。而对《金瓶梅》式的描写,一定要德声讨,诸如每回的诗曰什么的。

我讨厌《金瓶梅》中的描写,更受不了那些德说教。那个《金瓶梅》的描写是不能模仿的,它最没意思的地方就是描写的程式化,就是那几下,看上一百段描写也是那几十个字。他的写没什么创意,没什么特。另一描写就是要、升华到神,贬低或忽略。两方式我都不认同。其实,我想这里面没什么窍门或神秘的东西,在我觉,就是老老实实地写,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每次都有所不同就不同,无数次重复乃至乏味无聊就乏味无聊。是怎么作用到神上的,怎么作用到两人关系上的,是加了情还是消解了情…其实活动是很丰富的,但没有什么取巧之途,就是老实写。有时是导致喜悦的,有时候还可能是导致失败的,导致的、冲突的、生理心理张的、失衡的等等。我觉得有时候通篇写也可以写得,读上去舒服。就看写作时的状态与目的了。只能是老老实实看待。要是说想通过表现什么更的意义,就太太大了,担当不起。

老侠:中国的描写,《金瓶梅》是非正统的。传统中的描写的主是《红楼梦》式的,一严肃起来,就成了宝黛之生死恋情,决不能沾俗的,两人的往是同读《牡丹亭》、葬、赋诗…既扭曲了又使情虚假化了。现代文学,涉及描写的不多。鲁迅的作品中很少有直接描写,最俗的也就是阿Q调戏尼姑了,躲在庙里幻想当了皇帝会有多少女人。像其他的《伤逝》就没有了,只有失败的自由恋情。

当然,以后,别说描写,就是情描写都没有了,像《苦菜》是情了,《青之歌》是小资情调。"文革"后,文学突破了这方面的禁忌,先是情的突破,比如《第二次握手》、《情的位置》,的突破是张贤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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