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我有问题也轮不到你找我谈。”马林生瞻地站起。“你坐下你坐下。”马锐笑着又把马林生推回到沙发上“你和铁军妈你们俩的事最近怎么样了?进展顺利么?”
“你打听这个干吗?想听黄色故事找别人去。”
“不是,我就是有点好奇,关心关心你。”
“谢谢,感激不尽。”
“别光谢,诱露点内幕消息。怎么样,一切还顺手么?”
“瞧瞧,瞧瞧你打听起我的事那份起劲儿,怎么我一问你你就急呢?”
“我那你是无中生有,你这可是人赃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瞒的?”
“这么说吧,还行,该办的也差不多都办了——我只能跟你说到这程度。”
“你觉得她人不错?”
“差强人意。”
“你是不是觉得,嗯…如果没有更好的,她也可以,还能凑合——也就她了吧?”
“如果没有更好的,也就是她了。”
“有么?”
“什么?”
“更好的。”
“…目前没有——实事求是是地讲。”
“将来呢?”
“你指多久的将来——一直到死?”
“当然是指你身体还允许的那个阶段那个将来。”
“不好说,我没法回答,天有不测风云…”
“你是否有信心?我是说你乐观么,肯豁出毕生去等,去盼么?”
“你非要知道,我可以告诉,我不乐观!也等够了——等得不耐烦了。”
“太好了!”
“你幸灾乐祸?小子你别得意,别看你比我年轻岁数小,你也不见得等得到。”
“我是幸灾乐祸。我是想说,实际上你的意思实际上你等于已经否定有更好的——人了?”
“实际上我等于是——一弃权了。”
“也就是说铁军妈,不,齐夫人是最佳的了?”
“就目前而言,一定要加目前…”
“目前就是永远,因为你已经弃权了。这点就别再争了,已经很明显了。我再问你,如果这时齐夫人离你而去甩了你,你会受得了么?会引起痛苦么?”
“坦白地说,我会更加空虚——痛苦倒不一定。”
“有什么其他的能代替么?”
“想不出有哪个其他,我觉得我处处空虚。”
“那好,现在我懂了,齐夫人实际上已经是你从现在到永远所能遇见的最好的女人…”
“她不是我所能遇见的最好的女人…”
“那还不是一回事?你就别咬文嚼字了…既是最好的女人,而且不可替代——那你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