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别怨我不救你。“
“她是你媳妇,对我不能怎么着。”
“哼哼,懂什么叫无一幸免么?她要是祸害,就是咱们全家的祸;她要是火炕,那咱俩就全以火炕里,你是她儿子的哥们儿也不管用。咱们爷儿俩,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马林生自言自语,若有所思“她可说话就要来了,再不当机立断生米可就自个了熟了。”
“她跟你提在结婚的事了?”
“提了。”马林生斜眼看看儿子。“
“你怎么说?”
“我还没想好呐。”
“甭对我介绍的对象不满意,你自个找还不一定比这强呢,现在这状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差不多可以说是没好人——没好女人。”
“我们真是要结婚,你住哪儿?”马林生问儿子。
“我不住这儿。”儿子沉着地说。
“你得搬到外屋来和铁军同住,那这屋里可就窄了,要不你就去住小厨房让铁军住外屋。
“她家不还有房么?”
“对对,倒是可以往一块儿换换,要不然就先住她家,她家房宽,多咱俩也不碍的。”
“到时候再说吧。”
“没时候啦,这就到了。她下礼拜来就商量这事了。”
“那我告你,我可不搬,我还住咱的老家,你可以分个人过去住。”
“那怎么成?不成的,你还太小,一个人住你就是能照顾自己我也不放心呀,贼听说了还不全来?”
“我不是一个人住,你过去可以把铁军换过来,我们俩住一块你们俩住一块儿。”
“你们俩加在一起她是孩子。”马林生蓦地瓜过来儿子的用意,顿时气得语不成调“嗯,这是你们俩早计划好的吧?”
“这不是挺合理的?大家都方便,省得前夫前妻的孩子关系不好处。”
“你他妈是不是早就想把我嫁出去,好霸占我的房产?”马林生大吼。“你这是什么话,把我说成什么了?”马锐的用意被揭穿,不禁也脸红了。
“这就你们俩谁策划的,嗯?是不是你想出来的损招儿?
从一开始就是有预有组织的?“
“没有,我们只不过是想让你们新婚不受干扰…”
“过去,你们老师说你阴脸,我还不信,现在我看你真是不像个学生,你,你,你真可以算得上诡计多端。”
“哎呀,算了,你要不愿意就算了,就当我没说过。你不嫌烦,愿意跟我们一起住,那就一起住好了。”
马锐转身要走,被马林生一把拉住。
“你说说,我怎么碍你的事了?你这么嫌我多余,非要撵出家门…而后快。”
“爸,您怎么这么不开眼?”
“我哪点做得不够?你还要我怎么做?可天下哪还有第二个爸爸像我这么对你的…”
“又来了,烦不烦呀。”马锐翻着眼白看天花板,不耐烦地说“渭人撵您,您自个怎么心理这么阴暗呀?就为一句话…”
“一句话?你这句话让寒心。”
“好,那我收回。别闹了,爸,已经很晚了让邻居听见。
没人搞阴谋迫害您,不地是几个安案中的一种,犯不上发这么大火。累一天了,咱都洗了睡去吧。“
马锐再次挣脱欲走。
“你可以走,你去睡吧。”马林生在后面说“但我必须告诉你,你明天就去学校告诉铁军,他妈和我的事就算吹了,让他妈下礼拜不要来了,理由随你怎么说。”
“这怎么行,爸,”马锐转过身焦急地说“这事和那事没联系,您别因为我和铁军着火殃及他妈那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