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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铁与犁本为什么不忏悔(2/5)

在《朝日新闻》关于“我记忆中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征文中,一位名叫熊井雅男的读者写了一篇《我们为什么没能反对战争》的文章。

在日本,从甲级战犯到普通士兵,大分人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没有任何的罪过。同样是十恶不赦的战争罪犯,德国的汉斯·弗兰克在纽堡就刑前说:“千年易过,德国的罪孽难消。”而日本的东条英机却在就刑前狂叫:“天皇陛下万岁!”为什么会有这的差别呢?

同样是犯下了严重的战争罪行,德国人不仅反省自己,更反省共同的人。在基督教文化背景下的欧民众,不仅切忏悔,而且有着对人的怀疑和担当。但是日本人却没有忏悔和理责任。日本的科技在世界上数一数二,在神层面却依然空而单薄。

争责任者,即大家都有错。战争责任由全日本国民承担,不是由领导人承担。所谓‘一亿总忏悔’,就是说无论是香烟铺的老板娘还是东条首相,都有一亿分之一的责任。一亿分之一的责任,事实上就是等于零,即变得没有责任。大家都有责任,几乎等同于没有责任。”

日本的武士神与日本武士阶层的形成互为表里。日本武士视杀人为友谊,武士可以割下切腹自杀者的颅;日本武士视杀人为权力,如果自己受辱之后可以杀死对方而不受制裁;日本武士又视杀人为职业,武士刀之后必须杀人才能收回刀鞘。在日本,只有战斗到底或者自杀才能保全名誉。万一被俘,就会名誉扫地,即使活着,他也是一个“死去的人”甚至比死去还要糟糕。

要日本人承认错误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他们最擅长把错误推诿给别人。日本人为什么如此喜使用“移魂大法”呢?一方面,他们很重视面,本尼迪克特在《与刀》中论述说:“日本人十分介意别人对自己的行为的观,但当别人对其劣迹毫无所知时,又会被罪恶所征服。”因此,他们宁愿用一百个错误来遮盖一个错误,而不愿诚心诚意地承认和改正这个错误。

一名侵华老兵曾说过:“日本武士是极崇的、极其伟大、是莫测的。在武士之名刀发的正宗的锋刃寒光中,藏匿着连列都畏惧的不可测的震慑力和玄妙。”军攻占班岛时,四万多日军全军覆没,岛上还有一万多名平民,日军迫他们自杀,母亲杀死婴孩之后自杀,老人们互相他杀或者自杀。

日本国民固然是军国主义的受害者,但不可否认日本国民也是军国主义的支持者。他们不是“无辜者”和“无所事事的旁观者”军国主义的土壤从何而来?如果整个民族不被一拓展生存空间的观念所激动,不被大和民族天生优越的幻觉所麻醉,军国主义怎能如此迅速地开动战争机呢?

这不是简简单单地说一句“我们受到了欺骗”就能够让人信服的。

另一方面,日本人崇拜权力,并不择手段地去获取权力。明治时期的思想家福泽谕吉指:“有史以来,日本武士就遵循着本国人与人之间的规矩准则,生活在权力偏重的环境中,从不以对人的屈从为耻,这和西洋人惜自己的地位,尊重自己的份以及维护自己的权利相比,有显著的差别。”

特有的“耻文化”与武士神相结合,将“不忏悔主义”推向了极端。日本学者新渡稻造在《武士》一书中论述说:“武士,如同它的象征樱一样,是日本土地上固有的朵。…作为封建制度之的武士的光辉,在其生母的制度业已死亡之后却还活着,现在还在照耀着我们的德之路。”武士神是日本军阀悍然发动“大东亚战争”的内在动力之一。几百年来,日本的军事统治透过武士阶级升华到一的政治和德地位上,并彻底国家的主价值之中。

国学者本尼迪克特在《与刀》中谈到了罪文化和耻文化的差别。罪文化依靠罪恶在内心的反映来善行,耻文化则依靠外制力来善行。在以日本为代表的以耻为主要制力的文化中,对犯罪行为,人们到的仅仅是懊恼。而且,只要不良行为没有暴在社会上,就不必懊恼。他们认为坦白和忏悔只能是自寻烦恼。在耻文化中,没有坦白忏悔的习惯,甚至对上帝忏悔的习惯也没有。他们有祈祷幸福的仪式,却没有祈祷赎罪的仪式。

对于德国来说,最重要的是在上帝和世界人民面前认罪和忏悔,并因此而重获新生;对于日本来说,最重要的不是通过忏悔获得宽容,而是遮住罪过以免在世界面前丢脸。在德国公众心目中,二战中最突的事件是纳粹屠杀犹太人的惨剧,而不是盟军对柏林的轰炸;在日本人心目中,最重要的事件是广岛长崎的原弹爆炸,而不是南京大屠杀和重庆大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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