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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辑情感驿站1(2/6)

酒有烈酒与薄酒之分,有名酒与劣酒之分。饮烈酒最见男儿本,有友为晋人,对汾酒赞不绝。袁才的《随园单·茶酒中记载:“既吃烧酒以狠为佳。汾酒乃烧酒之至狠者。余谓烧酒‘人中之光,县中之酷吏。’打擂台非光不可,除盗贼非酷吏不可,驱风寒消积滞非烧酒不可。”然而,我总是怀疑这位风有喝汾酒的本领。斗酒万盅,多半是文人的自自擂,夸张喝酒的本领李太白起了最坏的作用。还是欧修说得坦白:“太守好饮,而饮少辄醉。”醉去之后呢?“刀断,举杯消愁愁更愁。”能够忘忧的,是什么样的酒呢?

偶读黄的诗集,这酸老还颇能发些天籁之音。最喜的便是“薄酒可以忘忧,丑妻可以白。徐行不必车,称不必狐裘。”这真是一的阿Q神。与黄老不同,现代人的梦想是:有鱼、行有车、饮洋酒、追女,黄老落伍了。

薄酒可以忘忧。我所的,乃故乡用糯米制作的“酸糟”o到北京以后,少有一饮的机会。雪飘飘的冬夜,故乡来人。那时,我正经历一段幽暗的心路历程,偌大的都市里,我如同落睛里的一粒沙,怎么也去。于是,与老乡一起冒着鹅大雪,穿了不知多少大街小巷,终于找到一家挂着“川妹”招牌的小饭馆。饭馆是不的,稍有份的人都不会踏来。在清脆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乡音中,我们相对而笑。两碗煮得的醒糟端上来了,雪白的糯米粒悬浮在半透明的中,中间是一只黄白相间的荷包,真是一幅天然去雕饰的好图画。轻轻地品一,闭了,外婆的小镇现在面前

一切的矛盾最后都纠结到边。无论你是预言家还是落伍者,都是你无须付什么的知音。加缀在《置苦难与光之间》一书中写:“在阿尔及利亚的郊区,有一小小的装有黑铁门的墓地,一直走到底,就可以发现山谷与海湾。面对这块与大海一起的祭献地,人们能够长久地沉湎于梦想。但是,当人们走上回路,就会在一座被人遗忘的墓地上发现一块‘切哀悼’的墓碑。幸运的是,有顺应诸的理想者。”我是一个在南方畔长大的孩上有许许多多的特质。看惯面的波澜,听惯边的故事,这才发现自己度过的那段并不漫长的岁月,也成为边故事峰回路转的细节。无可奈何,作为一个心甘情愿带着“岗岩脑袋”去见上帝的彻彻尾的理想者,我只能虔诚地掬起一掺,细细咀嚼其中的苦涩与甘甜——不是苦涩还是甘甜,都固执地让河边的故事演绎下去。

薄酒与卫委

,迫于生计,在守林官员的压迫下,爷爷不得不杀了长角鹿。孩从堆满鹿的餐桌上狂奔来,跑到湖边痛苦地向远方眺望,却再也望不见白船了,白船已起旋开往伊尔库克。孩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有的人歹毒,有的人善良?为什么歹毒的人幸运,善良的人不幸?孩无法接受残忍的成人世界,终于去实现自己变成鱼的梦想了。吉尔吉斯作家艾特玛托夫也许是泪写下这段后记的:“你游走了,我的小兄弟,游到自己的童话里去了。你是否知,你永远不会变成鱼,永远游不到伊克库尔,看不到白船,不能对他说·你好,白”船,这是我!’我现在只能说一——你否定了你那孩的灵魂不能与之和解的东西,而这一就是我的安。你生活过了,像亮了一下就熄灭的闪电,闪电在天空中划过,而天空是永恒的。这也是我的安。孩,在向你告别的时候,我要重复你的话:‘你好,白船,这是我!”’合上书的时候,我的泪夺眶而——和白船都隐喻着一个未给定的世界,一个唯有真、善、和自由的世界。这个世界需要有人为它献,与贫乏和虚伪抗争是艰难的,生活的奇迹豁然现的时刻毕竟太少了。这便是怕规的可贵之:明知满载真理的小舟已经倾覆,宁愿遭受灭之灾也不苟且偷生。卡夫卡说过:“谁若弃世,他必定所有的人。因为他连他们的世界也不要了,于是他就开始觉察真正的人的本质是什么,这本质无非是被人。”边的故事大多以悲剧结局,然而这悲剧之中却蕴了一火山发一般烈的情。边那些平凡或伟大的人们,用他们独特的方式去解答时与变的谜底,并在残忍与非正义之中展现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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