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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2/2)

“爸爸,爸爸!”

所以我们一开始便立于无法应战的窘境,邹浩修营长在猛畔的一个营,实际上只有两个连,另一个连驻拉山,驻猛畔的两个连正在败退中,即令抢先到达江,再加上驻拉山的一连也增援上去,我们也不能相信一个营──只有五百人,能抵抗住缅甸一万人以上的锐国防军,而我率领的两百个老弱或刚医院的战士,百里驰援,不仅仅是弩之末,也是一场飞蛾扑火。想到这里我便痛彻心腑。

然而,半年前从缅北猛央调回猛布驻守的孤军,因粮不继,复派张复生团长率领他七○九团再返缅北,向各土司粮,因此,在猛布那里,也和猛撒一样的空虚,只剩下九十三师的师和一个师连,官兵合计起来不到四百人,而缅军很显然的趋势是,渡过萨尔温江后,分兵两路,一路攻猛撒,一路攻猛布──事后证明杜显信将军判断正确。

我抚着抱着我双的安国的背,汗津津的,我不能用空话安她们母,我只能咬牙关擘开孩的手。

我没有再回到家便立即发,政芬闻讯,踉跄的赶来,拉着安国,把安国推到我的怀里,泪如雨下,她听不得作战,六年来的浴血苦斗,使她一听到作战都浑发抖,是的,兵凶战危,谁敢保证枪弹不穿肺

“政芬,”我说“挖野菜去吧,天恐怕要下雨,记住,我如果战死,不要收我的尸首,趁你年纪还轻,早一结婚,政芬,原谅我,我这是真话。”

政芬不像一个征英雄的妻,她拭不乾她的泪,坐在地上饮泣,安国追在我的后,不断嘶哑叫──

这个总所在地只有郭全的一个排拱卫,缅甸如果急行军前,可以用如无人之境的速度,二十四小时内予以占领,如果他们再以一份的兵力向大其力迂回,我们便成为瓮中之鳖,全被俘,或全被杀了。

但我终于走了,我也不像一个征的英雄,走到盆地边缘,开始丛山的时候,天已中午,云仍重,我看看弟兄们脚上的草鞋,和那瘦得像麻杆一样的双,一个弟兄倒下去,他是疟疾发了,大家没有理他,继续前,知他会赶上来的。

我前面说过,边区的游击纵队和游击支队是很多的,但他们迄未能训练成为劲旅,至于为什么他们不能成为劲旅,说起来使人扼腕,我想我还是不谈它吧,不过不什么原因,他们迄未能成为劲旅,却是事实,而李国辉将军的孤军,始终是唯一的主力,这主力,在大家都以为天下太平时,自然受不到重视,弟兄们仍是每月两个老盾──连付给皇家饭店门那个为你开门的侍者小账,都会被轻蔑的拒绝,但在变动的时候,却完全要靠这一支可怜的孤军,底定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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