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能大张旗鼓地找,对吧?”
“公司的人怎么说?”
“他们说桐早就把工作给辞掉了。”
不用想也知事情的发展。
佐久良的语气充满了惋惜,我连忙摆“那真是太可惜了”的表情来附和他。
“还没有。因为不是把工作辞掉,还是把房
退租,桐
都有确实地办好手续,所以想说警察可能不会受理。而且如果桐
其实有什么苦衷的话,通知警察似乎也只会使事情变得更复杂。”
“房东明明记得桐的长相,可是在她要搬
去的时候却连问也不问一声。真是太无情了。”
“也就是说,桐小
失踪了,对吧?”
这次佐久良的反应虽然不再像刚才听到“离家去”四个字时那么激烈,但还是被“失踪”一词给刺了一下,抬起
来,脸上的表情是
决不想接受这个事实的僵
,过了一会儿,终于慢慢地
了
。
“当时我媳妇的娘家因为要办法事,所以要跟桐联络。你刚刚也问过我电话的事嘛!没错,就是打不通。就连移动电话也都打不通。一开始我儿
媳妇还以为桐
只是单纯的不在家,然而随着日
一天天过去,也开始渐渐地不安了起来。一方面法事也不能一直耽搁下去,只好打去桐
上班的公司。”
“说她上个月底就提辞呈了。”
“好像是寄给桐的信件都转寄到我家来了,这
我也觉得很奇怪。虽然我老婆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她叫我不要
那么多,反正也只是信件而已。可是,当我们开始收到这些寄给桐
的信件之后一个多月,就接到现在搬去名占屋住的儿
媳妇打来的电话,说是和桐
失去了联络。”
讲到这里,佐久良停了一下,叹了一气之后接着说
:
“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我还有田里的工作要,又没有车
,就算想找也没办法找。我老婆膝盖又不好,连
个门都有困难。再加上…加上…桐
还是个黄
大闺女…”
佐久良打开他带来的袋,从里面拿
了一迭纸,开始一张一张地摊在茶几上,分别是移动电话的账单、
容院的传单、
镜行的折扣券…等等。看样
都是
在信箱里的广告信,并没有什么特别可疑的地方。但我注意到这些邮件的收件人都是“佐久良桐
”
寻找失踪人——怎么开业第一天就来个这么麻烦的案件啊!我记得明明有跟大南说过,我这家事务所是“寻找走失小狗”的呀…
原来如此。我的脸上终于失去了笑容。
“是喔…”
我把视线从邮件移到佐久良的脸上,只见他沉重地了
。
我突然有一不祥的预
。虽然佐久良说桐
不是离家
走,虽然我也继续挂着安抚人心的笑容,但是我已经猜到接下来的话题十之八九不会太轻松了。
“有报警了吗?”
“嗯,这倒也是。”
“我儿媳妇也觉得事情有
不太对劲,想说光靠电话实在解决不了事情,就在这个月的三号跑了一趟东京。没想到,就连桐
租的房
也…”
为桐很黏我老婆,所以她常常一个人跑来我们家玩。桐
从小就很喜
爬树,是个活泼好动的女孩。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听她说想要在电脑相关的公司上班,经过了一番努力,终于给她找到理想中的工作。我因为没念过什么书,所以电脑那些我并不懂,不过听说是间大公司,而且职位还不错,所以我们也都很放心。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可是最近却发生了一连串奇怪的事。”
“早就已经人去楼空,而且也没有人知她去了哪里,对吧?”
既然都把搜索救助写在事务所的名称上了,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要挑三拣四的意思。只不过,对我来说,找人要比找小鸟难多了。我到底能不能满足委托人的要求呢?或许是我内心里的不安化成严肃的表情现在脸上,佐久良忐忑不安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