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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辣的解放者莫雷尔(2/3)

行径

最终的自由

这个问题还得从法学观加以考虑。在黑人的旧主人没有申报他逃亡、悬赏捉拿之前,莫雷尔的爪牙并不将他售。因为谁都可以扣留逃亡隶,以后的贩卖只能算是诈骗,不能算偷盗。打官司只是白钱,因为损失从不会得到补偿。

另一个充满圣洁激情的绝妙例是莫雷尔本人提供的。"我顺手翻开《圣经》,看到一段合适的圣保罗的话,就讲了一小时二十分钟的。在这段时间里,克肖和伙计们没有白待着,他们把听众的匹都带跑了。我们在阿肯州卖了所有的,只有一匹烈的枣红,我自己留下当坐骑。克肖也,不过我让他明白他可不。"

传,并不是偶然的事。可以设想,莫雷尔不愿意摄影留念,主要是不落下无用的痕迹,同时又可以增加他的神秘…不过我们知他年轻时其貌不扬,睛长得太靠拢,嘴又太薄,不会给人好。后来,岁月给他添了那上了年纪的恶和逍遥法外的罪犯所特有的气派。他像南方老式的财主,尽童年贫苦,生活艰难。他没有读过《圣经》,可是布时却煞有介事。"我见过讲坛上的拉萨鲁斯·莫雷尔,"路易斯安那州吞鲁日一家赌场的老板说,"听他那番醒世警俗的讲话,看他那副泪盈眶的模样,我明知他是个鬼,是个拐卖黑的骗,当着上帝的面都能下毒手杀人,可是我禁不住也哭了。"

法再保险不过了,但不是永远如此。黑人有嘴能说话。激或者愁苦,黑人会吐真情。那个婊养的隶坯拿到他们给得很不情愿的一些现钱,在伊利诺斯州埃尔开罗的院里胡,喝上几杯黑麦威士忌就了秘密。那几年里,有个废党在北方大吵大闹;那帮危险的疯不承认蓄的所有权,鼓黑人自由,唆使他们逃跑。莫雷尔不想跟那些无政府主义者平起平坐

他们在南方各个大植园走动,有时手上亮豪华的戒指,让人另相看,他们选中一个倒霉的黑人,说是有办法让他自由。办法是叫黑人从旧主人的植园逃跑,由他们卖到远另一个庄园。卖的钱提一分给他本人,然后再帮他逃亡,最后把他带到一个已经废除黑制的州。金钱和自由,丁当作响的大银元加上自由,还有比这更动心的诱惑吗?那个黑人不顾一切,决定了第一次的逃亡。

逃亡的途径自然是路。独木舟、火的底舱、驳船、前有个木棚或者帆布帐篷的大木筏都行,目的地无关要,只要到了那条奔腾不息的河上,知自己在航行,心里就踏实了…他给卖到另一个植园,再次逃到甘蔗地或者山谷里。这时,那些可怕的恩主(他已经开始不信任他们了)提费用需要支付,声称还需要把他卖一次,最后一次,等他回来就给他两次价的提成和自由。黑人无可奈何,只能再给卖掉,一个时期的苦力活,冒着猎犬追捕和鞭打的危险,最后一次逃亡。他回来时带着血迹、汗、绝望的心情,只想躺下来睡个大觉。

从一个州偷了,到另一个州卖掉,这行径在莫雷尔的犯罪生涯中只是一个微不足的枝节,不过大有可取之,莫雷尔靠它在恶列传中占了一个显赫的地位。这法别心裁,不仅因为决定法的情况十分独特,还因为手段非常卑鄙,玩了希冀心理,使人死心塌地,又像一场噩梦似的逐渐演变发展。亚尔卡庞和"甲虫"莫兰拥有雄厚的资本和一批杀人不眨的亡命徒,在大城市活动。他们的勾当却上不了台面,无非是为了独霸一方,你争我夺…至于人数,莫雷尔手下有过千把人,都是发过誓、铁了心跟他走的。两百人组成最议事会发号施令,其余八百人唯命是从。担风险的是下面一批人。如果有人反叛,就让他们落到官方手里,受法律制裁,或者扔,脚上还拴一块石,免得尸浮起。他们多半是黑白混血儿,用下面的方式执行他们不光彩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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