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站起，用一个手势请大家安静。）

讨论会参加者合唱队：他说：我参加。他同我们一起玩。

讨论会主持人：瓦莉，您是否愿意给我们更清楚地讲一讲，譬如说，当您上这镜时，您看到了什么？

我使一只山羊发不咩咩叫声。

两个讨论会参加者：特恩发火时扼杀他的巾，

瓦莉：譬如说，如果我现在上这镜，观察我叔叔瓦尔特，我上又会像在去年基督降临节期间的第三个星期天那样，大叫大喊起

讨论会参加者合唱队：特恩用猫的粉笔往房屋上写字：

象继续持对讨论会的敌视态度，主持人将确定制讨论状态。这就是说，我们的女助手将成为判决的执行人，拿起这副所谓的认识镜，给我们看作为讨论会基础的、必不可少的事实。

讨论会参加者合唱队：…可是，布劳克尔的认识镜能使过去之事历历在目。

直到溅，大呼上当！

瓦莉：人们也可以买到那些所谓的神奇镜。我叔叔瓦尔特——他就在那儿！——给我买了一副。我当即上这副镜，因为我总是上就试一试所有的东西，所以我就通过这副镜看到了他，非常清楚地看见了他过去曾经是什么样。简直可怕极了！当然，我就叫喊起来，而且跑开了。（她叫喊了一声。）可是这个人——我叔叔瓦尔特——跟着追我，在拉廷门抓到了我。他边带着狗。因为他没有摘下我的镜，所以我看见他，还看见这条狗的过去，看见这条狗是一个可怕的怪，我止不住大叫大喊起来。（她又叫喊了一声。）因为我的神经受到刺激，后来我不得不住了玛丽亚医院，呆了四个星期。尽那儿的饮不怎么样，可是我很喜那儿。因为那些护士——这一个像我一样，叫瓦尔布尔加护士，那一个叫多罗特娅护土，夜班护士叫…

特恩：犹如在最后审判时，

讨论会主持人：讨论会参加者有权提第一个问题，讨论对象不行。可是，在我们开始提常见的试验问题之前，我要向大家介绍讨论会主持人的女助手瓦莉-萨瓦茨基，同样，也要谢布劳克尔公司。这家公司十分友好地为我们这次讨论会提供了一副在此期间已经变成十分罕见的、不再售的认识镜。（讨论会参加者当中响起掌声。）不过，我们只想在迫不得已时据多数人的要求使用这一手段，特别在讨论对象宣布乐于参加讨论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因为只有在宣布制讨论的情况下，才适于使用布劳克尔认识镜对讨论会的程行持续不断的监督。尽如此，为了表示这副镜已经准备停当，合乎要求，讨论会主持人现在请瓦莉-萨瓦茨基向新来的讨论会参加者以及讨论对象说明，认识镜是怎么回事，同样，也要说明瓦莉第一次找到机会气氛活跃地使用认识镜的情况。

他的巾在他里总是一刺。

讨论会参加者合唱队：请谈正题！

讨论会主持人：啊，贤明、万能的语言造主啊，你让人讨论宇宙中的星星…

我把靶心从惺忪的睡眠中叫醒。

瓦莉：我叔叔瓦尔特，他今天在这儿是讨论对象，因为我对他很了解，所以我得谢他，尽我年纪小，却有幸成为讨论会主持人的助手。也就是说，我叔叔瓦尔特去年在基督降临节的第三个星期天同我一去了杜尔多夫的圣诞节市场。那里有很多彩灯光广告和售货亭，在售货亭里面什么东西都可以买到，有胡椒蜂饼和杏仁糖果，有防坦克炮和圣诞果脯糕，有手榴弹、家用、地毯式炸弹、凸肚白兰地酒杯和送命的差使，有主导动机和谋杀动机，圣诞树支架和搏战参加者奖章，有发可以清洗的玩娃娃、玩小屋、玩摇篮、玩棺材、玩备件、玩附件、玩工…

讨论会参加者合唱队：…谁就永远不会忘记，布劳克尔的认识镜在随时准备着。

特恩：我闷死结石，我使盐变甜，

瓦莉：很多人认为，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

讨论会主持人：刚才我们极其喜悦却又满怀同情地听到：瓦尔特-特恩愿意参加。可是在提问和回答之前——先是作为涓涓细，然后才作为宽阔的大河，把他和我们带走——让我们祷告吧：（讨论会参加者和女助手站起，两手叉。）啊，生气、持续不断的尘世讨论会伟大的造主啊，你创造了问题和回答，你让人在会上发言或者开始发言，你帮助我们吧，因为我们希望彻底讨论喜参加讨论的讨论对象瓦尔特-特恩。啊，一切讨论会之主啊…讨论会参加者：…你今天赐予我们一切使讨论会日臻完善的能力吧。

我用泥土把蠕虫埋在地下。

讨论会参加者合唱队：阿门。（全坐下。压低嗓音的低声耳语。特恩想报名发言。讨论会主持人打手势表示拒绝。）

讨论会参加者：别谈护士故事！

讨论会参加者合唱队：说正题！说正题！

人们一定会知最后结果！

两个讨论会参加者：特恩，他接向黄油，

我弯了一发，

我过靶心，两次，中了，

讨论会参加者合唱队：…布劳克尔的认识镜决不会不起作用！

特恩：今天我参加讨论会，

那时人人都会讲话。

讨论会参加者合唱队：谁沉默不语，他的就会被镜看穿。

讨论会参加者合唱队：…还使我们开讲话。

瓦莉：谁像我叔叔那样，是讨论对象…

特恩：好啦（停顿片刻）该死的！——我（停顿片刻）以三个鬼和圣母的名义说：喜讨论！（瓦莉往黑板上写：他喜讨论。）

我拥有，我曾经，

老鼠明天就会在耻辱中死去！

两个讨论会参加者：他曾刺死一个炉，

讨论会参加者：说这些离题话，纯属多余！

再看着炉，火冒三丈。

瓦莉：大概从去年秋天到今年复活节前不久，布劳克尔公司生产了整整一百四十四万副镜，这些镜当时用神奇镜的名字来到市场上，销得很快。这神奇镜如今叫认识镜，每一副值五十芬尼，使每一个不小于七周岁、不大于二十一周岁的买主能够认识所有三十周岁以上的成年人。

讨论会主持人：让我们以你的名义发起这个尊敬你、而且也只尊敬你的讨论会…

瓦莉：这就是我使用神奇镜的验。要是这个讨论对象今天作妨碍讨论的陈述，我就会把神奇镜当认识镜上。布劳克尔的认识镜应该用于各公开的讨论会。若是话语不起作用…

特恩：我把塔楼上的鸽从上面扔下来，

讨论会主持人：因此第三次向瓦尔特-特恩提问：您是否愿意在这个铸铁小神庙里——前不久，活版印刷术的发明者约翰内斯-古滕贝格还作为纪念像待在里面——作为讨论对象听候差遣，也就是说，讲话和回答问题？一句话，您是否喜讨论？

（在参加讨论会的人中间响起鼓掌声和跺脚喝彩声。讨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