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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个差不多可以理解的ma特恩(5/7)

者说,凡是不能信奉上帝的人都应当信仰美,信仰进步,信仰人们心中的善,或者信仰一种别的什么思想。“我们,在这里,在西方,我们坚定不移地信仰自由,直到永远。”

那么就行动吧!遗忘是一种创造性的活动。马特恩买了一个大的橡皮擦,坐到一张厨房用的椅子上,开始擦去心脏、脾脏和肾脏上所有那些已经显示和尚未显示的名字。就连普鲁托这条狗,一段长着四条腿、虽然又老又弱却又在周围走来走去的过去,他也想卖掉,想把它送给无主小动物收养所,想把它擦掉。可是,谁会买一条老野狗呢?再说,母亲和孩子也反对这样做。英格-萨瓦茨基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这段时间里,她已经对这条狗感到习惯了。瓦莉在哭哭啼啼,要是把狗卖掉,看来她又会生病。这就是说,它依旧黑糊糊的,而且不容忽视。甚至就连那些名字也在对马特恩巨大的橡皮擦进行顽强的抵抗。譬如说:他擦去这个名字,把橡皮屑从脾脏上吹下来时,他阅读报纸时就会遇到另外一个名字,一个撰写戏剧评论文章的人的名字。这是因为在擦去名字时还作了某种附加说明。每篇文章都有一位作者。这儿这位作者是一个行家。他获得了种种认识,而且还要说、要写:“人们渴望戏剧,戏剧也同样渴望人们。”可是紧接着他就抱歉道“如今人们处于这种相互疏远的状态中。”与此同时,他也十分清楚:“人类的历史可以在戏剧史上找到自己的最佳相似点。”可是,他在写到他怎样看到这种情况到来时却说:“如果室内剧场变得平淡乏味,再次成为有幕布、背景和侧景的舞台”那位在自己的文章下面签上R.Z.这一名字的先生就只有赞同伟大的莱辛,而且大声叫道:“戏剧表现形式这种艰苦的工作有什么用?”他的文章同时包含着警告和劝告:“并非在人不再成其为人之时戏剧终止;正相反,如果剧院关门,人就会停止再成其为人!”总而言之,人这个词使罗尔夫-灿德尔先生——马特恩在演戏时就认识他——心醉神迷。譬如:“未来几十年的人”或者“所有这一切都要求竭尽全力研究人类”还有论战性的言论:“灭绝人性的戏剧吗?从来没有!”此外,R.Z.或者哲学博士罗尔夫-灿德尔——从前他担任过什未林市立剧院的戏剧顾问——不再感谢“剧场转播”最近,他在西德广播电台担任顾问职务,从事一种不会妨碍他为几家大报的星期六副刊撰写文章的活动。“给人们指出灾难,这还不够;在内心净化的净化作用夺走虚无主义的花环并赋予混乱以一种意义之前,一切动荡都停留于目的本身,并不归属于注释的范畴。”

拯救在字里行间友善地眨眨眼睛。这是一个人,是心乱如麻的马特恩应当求助的人,尤其是因为他早就非常熟悉这个人,而且还在某个地方刻上了罗尔夫-灿德尔这个名字,随身携带着,不是刻在心脏,就是刻在脾脏,要不然就是作为肾脏上的铭文。没有一种橡皮擦,就连新买的橡皮擦也不能将它擦掉。

每个人都得住宿,就连R.灿德尔也得住宿。他在科隆漂亮的新广播大楼里工作。他住在——电话簿这样低声说——科隆一马林堡。

是不带狗去呢,还是带狗去?到那儿去是为了进行审判呢,还是在人类混乱的困境中去请教?带去的是一小包报复呢,还是一个小小的、友善的询问?两者都有。马特恩不能放弃。他在寻找工作的同时也在寻求报复。建议和凶杀同出一辙。他带着同一条黑狗去拜访敌人和朋友。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毫不迟疑地走到那儿去说:“我在这儿,灿德尔,不管顺利与否!”他多次蹑手蹑脚地走着——你们别转过身——围着古老的花园地皮绕圈子,打算即便碰不上当时的戏剧顾问,至少也能碰上他花园里的树木。

在八月份的一个闷热的似有雷阵雨的夜晚——所有报告都正确无误:那是在八月份,天气闷热,下了一场雷阵雨——他同狗跳过墙壁,落到灿德尔花园松软的地上。他随身带的既不是斧头,也不是锯子,而是一包白色粉剂。哦,马特恩要下毒!他在这方面积累了经验:没到三个小时哈拉斯就死了。没用马钱子来毒死狗,用的是普通的灭鼠药。这一次是一种对付植物的毒药。他同狗影子一道,从一棵又一棵树旁一闪而过。这是一种颂扬大自然的小型舞蹈。小步舞和边伏特舞在朦朦胧胧的、有小精灵出没的、枝叶繁茂的灿德尔花园里决定着舞步的顺序。他用不断的鞠躬来帮忙。他没有嘟哝咒语,就把粉剂撒到那些像龙形怪物一般粗壮的根上。马特恩充其量像往常那样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你们别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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