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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个虫蛀的ma特恩故事(5/7)

袋面粉中的——也就是说,在磨坊主马特恩带着他那些养尊处优的黄粉(虫甲)幼虫能参与计划奥得河沼泽里的斯大林施塔特钢铁联合企业,参与建设施瓦策蓬珀能源联合企业,参与声名狼藉的维斯姆特公司提炼铀和钨,参与创立社会主义生产队之前,身穿便服的官员们就已经对说着话的黄粉(虫甲)幼虫周围地区采取了保安措施。因为很可能当时洛伊施讷和梅维斯先生——乌布利希甚至还派遣了努施克——有几次成功地突破了一位将军及其手下驻防的那个封锁区,如今,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就位于另一边,要是人们有土豆和大量回形针的话——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就一无所有,甚至连铁丝网也不够了①——

①此处影射当时流传的一个谣言,说修建柏林墙所需要的铁丝网是由一家西德公司提供的。

经济奇迹的批评者们伸出食指,在象征性的艾哈德像旁如飞箭一般奔驰而过。他们同样会因为拖拖拉拉而错过通往迪尔肯的机动车。库比先生和所有的小型歌舞演员手持毒箭,掌握论据,会唱尖酸刻薄的讽刺歌曲。要是他们去朝拜磨坊主马特恩、去咨询的话,他们就会动摇一个帝国。因为认为有成见的黄粉(虫甲)幼虫心目中只有那个绝无仅有的康拉德,这是错误的。恰恰相反!早期那些黄粉(虫甲)幼虫拜访者,那些新闻界的先生和那些担心大企业会被拆散的先生,将证实在二十磅重的小口袋中,从一开始就笼罩着极其激烈的反阿登纳气氛;黄粉(虫甲)幼虫曾经向这位只去四翼风车磨坊朝拜过四次而且往往都带着外交政策问题前去的市长,这位作为首任总理的不中用的市长提出,它们的判断对他不合适;更确切地说,它们异口同声地叫道:“汉斯-格洛布克肯定就是那个一声不吭的、在幕后起作用的抵抗运动战士。”

情况发生了变化。如果不是黄粉(虫甲)幼虫培训的信徒把蠕虫的话牢记在心,把汉斯-格洛布克博士变成影子内阁总理,因此使联邦议院中的黄粉(虫甲)幼虫议会党团以及在重要部门中的一些国务秘书说话颇有分量的话,很多事情,很可能一切都会告吹。

那么磨坊主马特恩呢?他得到了什么样的荣誉呢?难道说好几家画报的免费赠阅,还有年终赠礼——从汽车联合会直到汉诺威一汉尼拔矿区赠送的公司挂历——就是他唯一的收益?他得到了一官半职,得到了勋章或者股票红包没有?磨坊主发财没有?

他儿子在四九年三月同黑牧羊犬一道来看他,他儿子目前还没有见到一个钱。在室外,西风猛烈地吹着停止不动的风车叶片。内卡苏尔姆和联合锅炉厂的代表刚才急驶而过——咨询已经结束。二十磅重的小口袋放在保险柜里。黄金小嘴安置了这件家具——克劳斯-玛法伊公司的一件捐赠品,该公司的多数票由布德鲁斯占有,属于弗利克集团——因为他认为随随便便地把这个小口袋放在土堤躯干内不保险。就连新近毫无目的购置的物品也是引人注目的。在宽大的鸟笼里——温特沙尔公司赠送的礼品——两只虎皮鹦鹉——格尔林康采恩赠送的礼品——正在接喙。可是父与子却四目相对,悄然而坐。这当儿,偶尔传来的诸如“哎!”或者“事情就是这样!”的惊叫声也变得无足轻重。儿子用亲切的口吻第一个开口讲话:“父亲,黄粉(虫甲)幼虫又给你说什么来着?”

父亲拒绝道:“说父亲。父亲,总是父亲。”

这时,儿子自然而然得问到母亲和姑姑:“那么母亲呢?洛尔兴姑姑呢?你同她们分散了?”

磨坊主用食指指着放面粉的地板:“在半路上她们都淹死了。”

儿子突然想到打听老熟人的下落:“那么克里韦呢?吕尔曼呢?卡尔威泽呢?卡布龙一家人在哪儿呢?那个老福尔歇尔特和希温霍尔斯特一边的劳以及他的黑德维希呢?”

磨坊主的食指再一次指向门厅的厚木板:“淹死了!他们所有的人在半路上都淹死了。”

虽说母亲、姑姑和所有的邻居都葬身于波罗的海之中,那也该问问慈父般的磨坊啊。父亲又不得不再次公布一个损失:“它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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