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边喝咖啡边谈吧，现在。”

“我那一份？”

“我忘了告诉你，温纳斯壮已经开始担心你最近在什么，而且他想看下一期的预排稿。”

“我是认真的，莉丝，关于平分费用的事。”

们这辈最重大的报。这一年半来，莉卡第一次这么开心，这心情只有正在准备特大独家新闻的编辑才会有。她和布隆维斯特正在最后一次稿时，莎兰德打了他的手机。

莉卡诧异地扬起眉。

“我也是认真的。我只想跟你借，而且明天就要。”

布隆维斯特思索了几秒。“印刷厂！”他大叫。

布隆维斯特咧嘴最愚蠢的笑容，然后拿了夹。

“我需要借钱。”

“莉丝，亨利会给我一笔疯狂的费用，今年年底就会完成易。若没有你就不会有我，《千禧年》也会关门大吉，所以，我打算和你五五对分。”

“沃尔帕吉斯夜①她回答。“生得很是时候，对吧？那天我就骑着扫帚到游。”

布隆维斯特转向莉卡。“这一期找新的印刷厂，上找。顺便打电话给阿曼斯基——下星期这里要安装夜间安保设备。”接着又回到莎兰德。“谢了。”

“可是…”

她在晚上七半降落于苏黎世，搭租车来到特霍恩饭店。她以伊琳·奈瑟的名义订了房间，并拿挪威护照证明自己的份。奈瑟一及肩金发。莎兰德在斯德哥尔买了假发，并从她向布隆维斯特借贷的钱当中挪用一万克朗，透过“瘟疫”的国际网络人脉买了两本护照。

她醒来时早晨五刚过。冲澡后，她了很长时间涂上厚厚一层肤，再上粉，以掩盖脖上的刺青。清单上的第二件事，是和位于另一间更级、昂贵得多的饭店大厅的容沙龙预约当天上午六半。她又买了一金假发，这回选的是俏丽短发造型，然后修指甲，在自己咬得参差不齐的指甲上贴上粉红指甲。另外还黏了假睫，扑上更多粉、腮红，最后上红和其他化妆品。费用八千克朗，没得找。

他们约在霍恩斯路的“咖啡吧”碰面。莎兰德一脸严肃，布隆维斯特坐到她旁时到非常担忧。她一如往常开门见山地说：

“这个情报价值多少？”

她拿莫妮卡·萧尔斯的信用卡付款，并示萧尔斯持有的英国护照。

“如果你们编辑密不透风，就没有太多其他的可能，除非他手下的恶打算来一趟夜访。”

“不知。只有一个合理的猜测。”

她饭店房间后，锁上门，脱掉衣服。她躺在床上，望着一晚住宿费一千六百克朗的房间天板，内心到空虚。借来的钱已用掉一半，尽将自己储蓄的每分钱都投去，预算还是吃。她决定不再多想之后，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价值多少？”

“什么意思？”

“你是记者，去查一查吧。”

莎兰

“你不必跟我借钱。”他回答：“我们还没讨论你那一份，不过要应付你想借的金额绰绰有余。”

“我不要拿你一钱，除非你当成生日礼送我。”

“好啊，要多少？”

“我不是开玩笑。我需要借用十二万克朗…大约六星期吧。我刚好有个投资机会，又没有别人可找。你现在里大概有十四万克朗，我会还你的。”

“我不要你的钱。”

她甚至没问能分到多少。“我很乐意今天就和你到银行，将你需要的金额借给你。不过到了年底，我们再来谈谈你可以分到的钱。”他举手制止她打断。“还有，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你怎么知…呢，我忘了。知不知他打算怎么？”

莎兰德盯着他看，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布隆维斯特已经习惯她的沉默。最后她摇着说：

“说到这个，我还不知你生日什么时候。”

“十二万克朗。”

“等等，等等。”他收起了夹。

“你想要什么？”

下一站是同一条街上的卡儿时装店。一小时后，她穿着黑靴，沙裙搭同款衬衫、黑和及腰短外，贝雷帽走店门。每一件都是昂贵的设计师商品，她让店员为她挑选搭。此外，她还买了一个独家经销的手提箱和一个新秀丽牌的小行李箱。最后再上低调的耳环和一条样式简单的金项链，颇有画龙睛之效。信用卡消费金额又增加四万四千克朗。

莎兰德破解他银行密码的事也就不必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