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缓,一样可以用身上的功夫。
我见状长舒口气。
关欣这时说:"车坏了,还在路上停着呢,咱们快去看看,能不能修修车吧。"
我说:"甭看了,这条路是进藏必经的公路,路上来往车很多的。咱们这走出来,起码…"
我看了眼西沉的太阳说:"得有四五个小时了吧。咱那车…"
我又朝撞车方向投了一缕感知。
然后我说:"快跑吧!不跑,容易吃号子饭。"
关欣:"啊…"
我当下没跟她解释这么多,只给了花球儿一个眼神儿,花球儿领命,我带上关欣,小黑,就奔通往拉萨的方向跑去了。
为啥要跑呢?
很简单,因为车祸现场来了很多的公安先生。
他们正在那儿勘测现场呢,除外,还有三四个人,正在四周搜查,找幸存者,若是找到估计是想架走,录口供,做笔录…
很麻烦,这对我们来说,确实是非常的麻烦。
我领着这两人一路撒丫子跑了一个多钟头,直到太阳完全消失,夜幕再次降临,我才停下脚步。
这时关欣问我:"这可怎么办呐,手上没有吃的,也没有帐篷,更没有水喝,天呐,这还是西藏,这不要人的命吗?"
我没搭理她,而是看了眼小黑说:"怎么样,气血通的没问题吧。"
小黑:"很通畅,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我点下头说:"行啊,这样,咱们先坐下来,然后商量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儿。"
"首先关欣你说,你对这事件的看法。"
我看着关欣。
关欣说:"我不好说什么,反正,我听人说,你跟江越那家伙结拜,我心里就犯嘀咕。至于万归一…可能不是什么好人吧。哼!"
我说:"好!"
我拿过大帆布包,将里面一个大大的自封袋拿出来,我递给关欣说:"你看这里面是什么?"
关欣接过打量一眼,又惊了一下说:"哇,好像人骨头,你…"
我淡然:"没错,是人骨头,但不是我的,是江越的。你要不信,你可以拿去做dna化验,别外这骨头,我是在违背他意志的前提下,强行从他身上取下来的。兄弟?这造谣的人真没脑子!好了,下一个问题,咱们得找水源!补充一下身上的水,在此之前呢。"
我从背里取出一个羌族老人给我的铝制军用水壶说:"这里面有一点水,大家对付,互相喝两口润润嗓子吧。"
关欣看了看,她咽了口唾沫说:"这么少,我现在还不是很口渴,哎,一会儿再说吧。"
我说:"放心,没有药儿。"
我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哎…你怎么这么浪费呀,我是让一让,你不懂的吗?算了算了,拿来给我喝两口吧,真是渴死了。"
我看着关欣一笑,把水壶递给了她。木丸叉巴。
她喝完,又递给小黑。
小黑喝完,我倒了一点在手心,给花球儿喝了一些。
都喝完水后。
"我饿了。"
关欣看着我,咽了下口水说。
我想起背后里的大药丸子,可齐前辈说了,那东西得是功夫到了一定层次才能吃,普通人吃了,不仅不能补益,反而有很多不良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