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一笑："也该到你了，行，这顿你的，明个儿的，咱们再聚！"

茶人，情心，正你情我之际，小楼的电话打来了，他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叶凝这儿，然后他说要给我看他的女朋友。

其实我知，叔不是给自个儿念的，他真的是给我念的。

我回她："好，当真是好。"

我先回周师父的小屋儿，休整了一天后，又去了彪那里。

女孩儿不是特别漂亮但贵在有清沌的气质。她就是之前跟小楼订娃娃亲的那个女孩儿，她知小楼是武中人，她等了小楼一年多。

彭烈有几次想问我，我这回都经历了什么，都让彪给打断了。

然后我就跟他们一起，白天在店里帮着切石，活儿，晚上回到家中，老和尚教我的法走易经。休帅系号。

一年多搁古代讲不算久，但对喜速情的现代男女来说，一年多，已经很长，很长了。

大刀就是这样，小事儿上她就是要争个先，占个主，但大事儿上，一些武学，上的观论据什么的，她绝对听我的！

我说："嗯，回来啦。"

然后彪吼了一嗓："都来！大老板回来了，走，吃饭去！"

"仁啊！那个，你去广西把一个恶人老窝给端了，你是不是遇到一个叫什么红手绢的人了。"

这日过的太舒服了。可仅仅舒服了不到一星期，七爷给我来电话了。

还有荣师父那里看看，小楼要去找她的女朋友，然后艾沫，生两人要抓把上的伤给医一下。

这不是我自作多情，这是真的…

我说想了，她说那就见呗。我说好啊，在哪儿。叶凝说，就在她喝茶的地儿…

那雪，先是星星，后又越下越大，渐渐就连成了一片…

听了这话，我示意叶凝我去接电话，然后拐到外面，我说："怎么了七爷？"

七爷："人来了！在我这儿呢，让你带着那剑来！另外呢，我得跟你说说海外的一战！现在好像是有结果了，惨烈…"

回屋儿叶凝问我是什么事儿，我如实讲了，叶凝："真不要脸！这红手绢太不要脸了，竟然还亲自来了，他们不知自已的是什么事儿吗？走，仁！这里是京城，看他们敢打什么主意。"

叶凝用福建的红泥小炉，焙着橄榄炭，给我煮了一香四溢的寿眉老白茶。

我和叶凝不约而共，念这句话的时候，我们四人相视笑了。

小楼，小。

到七爷家门时，我发现院门没关，而是有一个人负了手，立在院中，赏着院里枯葫芦架上的一抹残雪。

老大问他为啥这个，说他是不是信佛了，叔说一边呆着去，我念叨着玩儿不行嘛。

我摇一笑，正要院儿。

那是十一月末，我去了那个茶楼。

到店，彪正在门涮石呢，见我来了，他先是一怔，末了角好像有什么东西涌来。可他又生生憋回去了，只是问了一句："仁回来啦。"

小楼一听这话，他有心要跟，可她一看小，立就说："那个，你们先去吧，我先在这里吃，然后我给你们买单！"

我说好啊，这就报了地址。接着我跟叶凝收拾一番，又重煮了一茶，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小楼领了一个名叫小的女孩儿屋儿了。

到店的第二天，一切又正常了。

两秒后，我吻了她，这次是我主动。

…

我耸了下肩，表示会意，然后拿过一件羊绒大衣。

这人材很大，看样是个中年人，另外背影瞧着好像很有型。

去菜馆，我先是回去取了我的剑，然后又一路开车去了七爷家。

当时，我们正在一块吃一家京城的私房茶。

茶人。

叶凝转过，我主动给她披在了上。

说了话，叶凝一伸手。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起喝茶，开车到京郊赏雪，一起用笔字写词，写对联，一起切磋武学。

"就这样，拥着我，永生永世可好？"叶凝近乎呢喃地说。

小楼一夜听雨。

那中年人先说话了："关仁，听说京城一直受雾霾困扰，不过我到京的这几天，可一连见到好几场漂亮的雪。你说这个它是吉象，还是凶象呢？"

我等的就是这个呢，当下我对七爷说："好，我上去。"

如此过了三天，第三天的时候，叶凝来电话，问我有没有想她。

叔永远是我的叔，这份情谊难以用语言描述。我知其实我每一次去，他比谁都担心，因为我看到，平时不信什么的叔，也了个珠在那儿念南无阿弥陀佛。

喝着，喝着，我就拥了她，坐到窗前，望窗外飘起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