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去。
我曾问她为什么要这样?“这样主人才可以随时享用欣奴的肉体。身上有衣服,是身为性奴的原罪,所以欣奴绝不可以穿衣服。”
“万一寒流来呢?不穿衣服不会冷吗?”“欣奴已经到玉山进行过寒训调教,所以就算现在外面下雪,欣奴也能撑得过去。”
“寒训调教?怎么个调教法?”“就是利用晚上外面气温特别低的时候,前主人要欣奴一直在外面跑步,等欣奴真的跑累,跑不动了,就请前主人找很多很多男人干我,一直把我这副淫贱的身体干到发热为止。
假如这样还不行,他才让我进到屋里的大型狗笼里,灌我一瓶烈酒后稍微烤一下火,让我身体暖和。”
听到如此变态的调教手段,我当场抱着她放声大哭。我真的很难想象,他们居然让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小女孩,晚上全身赤裸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荒郊野外跑步,等到她跑不动了,就让一群变态禽兽恣意蹂躏她刚成熟的娇躯。
甚至还把她当狗一样关在狗笼里…那些日子,她到底怎么撑过来的?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只好给她下达“你可以全裸入镜,但必须三点不露”的穿着指令。
自此之后,只要来到店里的客人,总会看到一个,若不是穿着布料少得可怜的性感比基尼,就是透明薄纱性感睡衣的年轻女孩,在我店里神色自若地招呼上门的客人。
也因为这个改不过来的习性,让我一直不敢带她回家见父母。我们兄妹就这样同居了半年之后,病情已经好转的欣筠,就在某一天说要一个人出去逛街,结果一回来就拿着一张大波斯菊的照片,要求我在她细嫩的肛蕾刺上这个图案。
等到我心软答应了这个要求,以做为割线使用的锋利扁针,划过她淡色的肛菊刹那,尽管她已紧咬一条厚实的毛巾,但她的泪水己然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我当时马上停下动作,问她是否就此打住或上麻药,可是她却倔强地要我继续动作。割完了线,打好了雾,当我完成作品时,她的脸蛋己苍白无血色,就这么趴在工作台上放声大哭约半个多小时才逐渐收声。
等到她肛蕾里的那朵菊花结痂后,她竟主动要求我玩爆菊的花招。我当时问她:“为什么?”“知道大波斯菊的花语吗?”
“我哪知道!”“它的花语就是少女的心。我把它刺在那里,就表示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这也是我唯一可以当成贞操的地方。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用你的大肉棒射穿这颗少女的心吧,我觉得唯有这样,才能让我找到永远属于你的感觉。”
“老公…老公…你怎么还不去接宝宝。”“喔,我现在就去。”刚走到大门口,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回头对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围裙的欣筠说:“对了。